“那次他打电话邀请我到他家吃饭,”灵芸一脸愤怒地说,“他说还邀请了其他同学。但是我到他家后,才发现他只邀请了我一个人,然后他就抱住了我,想脱我衣服……”
“得逞没有?”我急忙问道。
“差一点,”灵芸认真地说,“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为什么不报警?”我纳闷地问。
“怕坏名声,”灵芸幽幽地说,“所以没报警,也没给同学打电话求助!”
“那这个色狼老师还在学校吗?”我生气地问。
“在!”灵芸气呼呼地说,“我还经常要面对他!”
“要不要我上门去跟他好好谈谈?”我恶狠狠地说。
“不用了,”灵芸微笑着说,“我跟你在一起,就是想让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从而打消其他想法。如果他继续骚扰我,那咱俩就去找他谈!”
“好!”我认真地说,“大学生一般都离家远,父母也不在身边,打电话也常常是报喜不报忧,很多色狼老师就是摸准这一点,经常欺负大学生!”
“校园就是这样,”灵芸幽幽地说,“环境相对封闭,老师在地位和心理上都占据相对优势。”
“但是这种色狼老师常常都是色厉内荏,”我急忙说道,“他没有自己吹得那么厉害!这种色狼老师和街头流氓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很在乎自己的社会地位!所以,如果真遇到那种纠缠不休的利用身份地位要挟的,一定不要害怕,内心一定要强大,要有理有利有节地跟他斗!”
“对!”灵芸呵呵一笑。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几个周末,我都没有去找叶芊,叶芊也没有来找我。
很多的时候,我都是在北大校园度过。
在宁静的北大校园里,除了蹭课、码字和加工书稿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幸福地和灵芸呆在一起。我们俩人,除了没有做那个,其他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一起做了。
又一个周五很快就到了。
我还是找了个理由,没有去找叶芊。
我开心地带着灵芸开始在北京城游玩起来。
“我觉得北大的学习环境真好,”我感慨地对灵芸说,“教学楼的走廊边,过道上,大厅里,有空地的地方都被摆上了桌椅给学生提供学习平台,就连栏杆也设置了放书的平台,站着的、坐着的、拿书的、看电脑的,都在以不同方式汲取着知识。教学楼里的设施完备,绿化也不少,墙上都是名人字画作品……”
“所以你才经常来我们北大,对不对?”灵芸微笑着问。
“说对也不对,说不对也对,”我嬉笑着说,“我去北大,除了随时随地可以码字之外,还可以去蹭课!”
“北大奉行知识无价,有教无类,”灵芸呵呵一笑,“外校人也可以享受资源!”
“是的,”我感慨地说,“在北京最丰富的就是资源,大家都想要到更高的地方,而北京正好提供了所需的资源!”
灵芸莞尔一笑。
我们边走边聊,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