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为证。
这下亲眼所见,谁都不敢再说寸头背后没东西了。
人群迅速转移站位,纷纷把寸头独立出来。
寸头吓得面如土色,抱着那串大蒜瑟瑟发抖。
“你是不是堕过胎?”顾倾绝是唯一没动的人。
“我一男的,怎么堕……是,是我女朋友,前阵子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我没钱养孩子,就,就带她去了趟医院。”
寸头正要反驳,忽然想起自己女朋友打胎的事情,脸刷一下全白了。
他看着顾倾绝,嘴唇哆嗦不停,“我背上的,是我的孩子吗?”
顾倾绝没有回他,而是看了一眼他背上虚弱的小可怜,鬼婴的肩膀被桃木剑戳出了一个血洞,疼得他哇哇哭了起来。
“噗通!”
寸头忽然跪了下来。
他抱着脑袋,涕泗流涟,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听到了,在哭,他在哭,是在怨恨我不要他吗?”
顾倾绝靠近寸头,悄悄划破手指头,对着鬼婴的嘴唇抹了一下,鬼婴立马不哭了,他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复原,脸也恢复正常的样子,对着顾倾绝咧嘴笑了一下。
她把手伸过去。
鬼婴亲昵的用脸蹭了蹭她的手背,然后化作虚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