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身上的血可不是白流的,一句误会就想要把我们打发了吗?实在是太瞧不起人了些吧。”
叶蓁蓁自从进来就是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姿态,一直都收敛着自己的怒气,想要看看是是谁在装神弄鬼。
如今气场全开,让旁边的两个人不寒而粟,看着对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杀气,心中更是害怕的很。
“怎么?季公子,你的钱袋为什么会跑到他的身上?”
“这这…我怎么知道?”
季寻原本是看着势头不妙打算逃之夭夭,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强横。
“难不成你的钱袋长腿了会自己跑到我父亲的身上?不成张大人这灵异的事件又该怎么处理?难不成要去钦天监看一看吗?”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在打马虎眼,她怒了。
“现住不要如此,这些事情定然另有隐情,就不必惊动钦天监了。”
张炳不敢把事情闹大,如果让有心的人知道了,他这头顶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季公子,你好好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是如何,你的钱袋为什么会跑到杨雁的身上?”
“这我怎么知道?受害者是我,张大人,你这么质问我恐怕不太合适吧。”
看着对方的两个人争执不下,只看见青桔带着过路的一些人来到了大堂之上。
“你说这些人是过路看到事情发生的百姓,他们说或许可以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张大人你说呢?”
带过来的几个人都说是两个人撞了一下,然后季公子就说他的钱带丢了。
“我瞧着这是不是一个贼喊抓贼的故事呢?你说呢?季公子?”
季寻的嘴唇白了几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大人断案要公正,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这儿,该怎么决断就看您的了。我父亲的受的伤,可是要找个人来还的。”
季寻家里边再怎么也不过是一个五品的官,而叶蓁蓁背后却有逍遥王府。
张炳犹豫了一下,看来只能得罪一个人了。
“季公子,这件事情确实是个误会,但是凡事都有因有果,你弄丢了钱袋,反而陷害了杨雁,既然如此,那么便把医药费赔给他们。”
“医药费我们是出不起吗?不如也直接拿板子替代吧,钱这东西我不稀罕。”
张炳十分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越发的无奈。
“但如此,那么就打十大板吧。当做是对县主及她父亲的赔罪了。”
季寻万万没有想到反转来得如此突然,莫名其妙变成了她背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疼痛就已经让他意识模糊。
叶蓁蓁不敢把杨雁直接这样带回家,找了个一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杨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走在街上莫名其妙的与他撞了一下,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不是你过来的话,我都害怕今天可能回不去了。”
“青桔,找个人把季寻给绑来。”
天子脚下,如此行径未免有些大胆,只不过她想要问清楚,究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凡事都要讲究个因果,在府衙里边没有办法,问不代表出来了之后还不行。
“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伤成这样了?”
白氏看到自己的丈夫受了这么重的伤,眼泪像是流水一样。
“没事了,放心吧。”
“小姐,德妃娘娘找您。”
她紧紧的皱了眉头,看着眼前的形势似乎已经明了,但又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模糊不清。
“可有说什么事?”
“没说,说是让您进宫一趟。张嬷嬷已经在府外候着了。”
“帮我去跟南宫沐说一下,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家里。”
皇宫当中美艳的妇人,再用刚刚摘下来的花瓣染着指甲,鲜红的汁液涂在手上,让手指变得越发娇嫩起来。
看着来了的眼前人笑了笑,连忙把人扶了起来,好像是许久不见的姐妹。
“听说你父亲出事了?是因为些什么?”
距离这件事情发生还不过一个时辰的事情,德妃便知晓了,叶蓁蓁心里边也有了打算。
“娘娘的消息倒是快速得很,连这些小事都要关注。”
“你们一家子来到京都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般这京都任何一个人都能将你们踩在脚下,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德妃的眼睑都没有抬起来一丝,眼神当中的轻蔑啊,也是根本不用掩盖。
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对面的人,修长的指甲从叶蓁蓁的脸上缓缓滑过,冰凉的触感让人心惊去不能妄动,直接捏住了叶蓁蓁的下巴,逼迫她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