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将手穿过纱帐,微微探出道,“太医请起!近日本宫嗜睡,不知是否乃余毒未清,故只好劳烦太医前来诊断!”
几个太医听言只弯腰跪行至床边,以纱覆腕,依次切脉,互相讨论断症后,其皆退行几步,于地上来回磕拜,且领头太医兴言道,“娘娘大喜!”
“大喜?太医的意思是……”我心中有几分意思,却又不敢确定,故撑坐于床上道。
“娘娘,是乃滑脉,若如走珠!”领头太医对此肯定道。
此言一出,殿中之人皆自发的齐齐跪于地上,以喜庆之语恭贺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睐儿走于床前对我行了大礼并且十分灵便的喜鼎贺言道,“恭喜娘娘,后福临门!”
我虽隔着纱帐,亦能感受到睐儿的真心实意,也知道这种时候她比谁都为我高兴。
殿外宫人得听殿内一片贺声,亦皆随之跪于地上一正响贺道,“恭贺娘娘大喜!”
小李子与睐儿附耳交流后,只派人往陌归宫中速速传话去了。
而柳儿则以礼将各位太医送出了门。
很快,来凤殿前就挂起了两盏迎喜的晃眼宫灯,其上正是金波丽鹊,鸾凤回巢,一片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