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说要再看看员外,两人来到这边,发现这员外厢房外倒是没人了,难不成,员外已休息了?
刚想敲门而入,她二人忽的腿脚发软,叶凌眼前一阵黑,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
翌日
叶凌被忽如而来的一盆凉水浇醒。
她不停咳嗽着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公堂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知县大人忽的敲着桌板,叶凌捂着额头,双手支撑着倏然跪下。
她身旁跪着的有管家,大夫人,还有几个丫鬟和下人。
她双手撑着地板,大概是刚才被浇了一头,她现在有些懵。
“知县大人?我怎么在这?”叶凌眉头紧闭。
知县大人不语。
“知县大人,现在,您总该相信了吧!”大夫人指着叶凌怒吼道。
“知县大人,老爷死的太冤!请您快将她定罪,一命赔一命!”
员外……死的太冤?
叶凌听着外头那些个人纷纷说着。
“原来是她杀死了员外!”
“看来这姑娘的确不是好人啊!”
“上次那事我就说没这么简单!”
叶凌捂着额头,头疼四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冲过来给了她一耳光,“贱.人,勾引老爷,又将他害死!你这样的女人该死八百回!”
叶凌未支撑好,她这一打,她趴在了地上。
叶凌本想打回去,可这手脚实在软的厉害,她没有力气。
“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知县大人冷斥道。
叶凌还是眉头紧皱,昨夜里,她二人来到员外厢房前时,她就昏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她一概不知,员外……怎么会死?
那绮罗呢?昨夜叶凌没有意识后,绮罗又被带去了哪?
“本官在问你话!”
“民女不知……”叶凌双手撑着地板,开口道了这句。
她真的不知……
“不知?你这个女人怎会如此歹毒?员外被你害死!死到临头你竟还嘴硬!”管家怒吼道。
“我没有!员外不是我害死的!”叶凌拼尽全力吼出这句。
“不是你?那你为何会在老爷的厢房,还将他杀害?”
“肃静!”知县大人吼了一声。“管家,证人何在?”
“知……知县大人……”一下人哆哆嗦嗦的跪下。
叶凌本以为这下人是因为害怕才如此,其实,他是有口吃的毛病。
“知……知县大人……草民……今……今日来伺候员员外……洗漱,一推……门……就看见……员外倒在地上,她……她就躺在……旁边。”
管家道:“回知县大人,草民听到阿富的喊声就往这赶,发现员外躺在地上,已断了气!”
“大人!老爷的脖子上都是红印!定是这贱.人掐死了员外!”大夫人鬼哭狼嚎。
叶凌明白了,原来这凶手果真又出手害她,此刻,她必须保持清醒!
“回知县大人,他们在胡说八道!”叶凌俯下身子回道。
“你!”大夫人怒不可揭。
“大人,若是民女害了员外,为何又要留在那里?迫不及待的要被捉吗?我一女子,力气哪会如此之大?难道员外不会反抗?”叶凌九牛拉不转道。
大夫人连连摇头,“大人!您别听她胡说,这女子的力气,比那男人的都大!”
叶凌又回:“大夫人,说话要讲究证据。”
“大人!”此时一男人正朝向公堂走来。
知县大人见状,紧忙走下公堂,“怎样?”
这男人抱着拳头,“回大人,员外的确是窒息而死,员外的脖子处有手指的抓痕,除了这些,在员外身侧,还发现了此物。”
这男人将一耳环提到大家面前。
“这!这定是你这贱.人的!”大夫人冲过来见叶凌的耳处的确少了个耳环,当即破口大骂,“贱.人!”
众人纷纷对叶凌摇头,恐怕在想这姑娘竟是如此的歹毒心肠!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叶凌怒目切齿地喊着,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若你说实话,兴许从轻处罚!”知县大人示意叶凌。
叶凌急的满脸通红,心中的委屈已全然迸发而出。
“知县大人,我说了,这事与我无关!怎么您也不相信我!”
大夫人捂着胸口,疾言厉色道:“先是下毒,然后又将老爷害死,你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歹毒啊!我们老爷哪里得罪于你?你要如此对他啊!”
“知县大人,老爷如今命丧黄泉,您,定要还我们公道!”
“知县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为李员外做主啊!”
知县大人沉了片刻,捋捋胡子,右手怒指着叶凌:“你说,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