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河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个累赘,是祸端,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当即,他绷着脸,神色难看,“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眼下除了救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先找找看了。”
……
这厢安氏老两口前脚才走,后脚消息就传到了墨靳渊的耳朵里。
“呵,果然。”
听闻后,墨靳渊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一声冷笑溢出,堪似冰寒腊月。
他一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安氏那老两口走投无路,也只能去找余江河帮忙,而余江河碍于利害关系,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帮。
“总裁,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放任余江河去找么?”
听筒里传来向烈询问的声音,墨靳渊深色黑眸凝着不见星月的夜空,薄唇轻启。
“通知警方,牵制住余江河,从他身上查起,让他不能动身。”
一听自家总裁这个命令,向烈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当即应声。
挂断了电话,墨靳渊的视线从夜空中收回,转身离开阳台回到卧室,正要躺回床上时,心念一动,脑海中瞬浮现出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