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立国,杯酒释兵权,重文轻武,军中武将多是儒将,连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可见深受其毒。
“我没事,下去吧!”
他对他仍没介怀吧!
“南教头不可沉迷悲伤,实为有碍康健,望您保重。属下告退!”
沉迷悲伤,连一般人都看出来了,南进,你该收拾利索了!
沉迷下去,害人害己。
百忙一隙,岳祺泽火急火燎赶来,正逢南进下阶梯。
两两对视一瞬间,南进冷漠移开,恭敬行礼道:“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岳祺泽捂着心口,嘴角扯了一下,正是按照你的轨迹行事,你心痛什么?
“南营指挥使免礼!军中的训练终止,全军进入紧急应战状态。”
你是顺便是有意是无意?
“属下遵命!岳副统制大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岳祺泽的话僵硬在口,“嗯,退下吧!”
南进比他想的坚强,悲伤散了大半。
回到营房中,南进思索着怎样把阿清留下的物件收起来?
每一件都珍贵至极,带在身上,难保会有万一的时候。
房内一目了然,由青石垒造,坚固简单,该藏在哪儿呢?
金军到达沂州府多日,休养生息,时间早过了!
此事不仅宋军犯嘀咕,连完颜文周都几次忍不住脚,想去探个一二。
乌古论飞来此,每日沉迷女色,军饷扔出去哗啦啦的响,也不见作为。
奈何这种事情他急无用,大军是战是退,全由乌古论飞一个人说了算。
宋军不来,乌古论飞什么时候出战,他不管了,想管也管不了,乐得清闲。
徐州府。
全军恢复训练,一切走上正常,四处巡逻多了数倍,殷勤不断。
斥候昼夜不歇,轮番刺探敌情。
军议厅中人来人往,神色严肃,全是军中的高级将领。
全军重新洗牌,岳祺泽兼顾一、二两军都指挥使,五千人马由他亲自指挥。
训练渐熟,南进的空闲时间便多了,一心钻研《周氏刀法》,化悲愤为力量,进步神速。
一日,南进打马出营。
徐州府的街道上热闹祥和,不似第一次来时那样悲苦压抑。
大战来临的紧张,对徐州府的人来说是习以为常,加有岳祺泽守护,人们更加安心!
四下望去,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时不知去向何处。
袁文书背着一个药箱出诊回来,见南进站在人群中独自一人,欣喜的奔了过去。
“南进,你愣着干什么?瞧瞧,几天不见,生生瘦了一圈。走,我请你吃顿好的。”
南进被袁文书拉着,听他唠叨:“我告诉你,军营中的伙食就是猪食,难为你能吃下去了!我是一口都不想吃。”
说话间,南进与袁文书走到一家两层酒楼前。
此时正值中午时分,大厅中极为喧嚣。
一个小二见到袁文书,与见到金元宝似的,热情的走上来:“袁大夫,您来了,里面请!还是老位置?”
袁文书:“还是老位置!”
“哎,得了,您请!”
两人坐与东边临窗的八仙桌前,袁文书问发呆的南进:“想吃什么,我请客,只管开口,不用为我省钱。”
南进怀疑自己怎么会跟着袁文书走了?
他出来是想去找小南了解十四姐的情况,停在街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