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新招数确实改进了,可他身经数战,应对早已成为本能。
又要被甩出去了吗?
岳祺泽再次抓住他的腰带,气死人了!
南进一狠心,扯去黑革带。
岳祺泽正犹豫要不要摔人,谁知手下一松,一个趔趄。
南进瞅准时机,拽住岳祺泽的一条手臂,身子往前一送,岳祺泽半推半就被过肩摔了!
终于扳回一局了,南进无不得意的想。
袁文书放心不下南进,就担心岳祺泽私下给他穿小鞋,与屈然、董大军随后而来。
岳祺泽躺在地上,眼角瞥见南进的神采飞扬,高兴就好。
“南营指挥使,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打、、、岳副统制大人,你罪无可恕!”屈然抢先道。
岳副统制大人若是向对南进这样对他,他愿天天为岳副统制大人洗衣做饭,端洗脚水都行。
可南进做了什么?他不思回报不说,竟然出手相向,生在福中不知福。
岳祺泽保持平常的从容起身,南进意识不妙,伸手拽了一把。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岳祺泽被他摔倒的时候来,就没看见他被岳祺泽摔倒的时候。
岳祺泽心中反对,手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曾细细品味过的小手,一样的感觉,一样的突出。
屈然见到此景,心里一个咯噔,貌似说错话了,没得罪他们吧?!
见岳祺泽站好,还牢牢握着南进的手,袁文书一把上前抓过南进。
与这群大老爷们待得时间长了,南进忘记他是一个女子了?
古人重誉,女子尤重。
纸包不住火,到时传开,南进如何自处?
这里不是现代啊,男女便是睡在一起,不结婚也没事。
在古代,未婚拉手,被人发现是要浸猪笼的,他知不知道有多严重的后果呀?
“南进,老、、、岳副统制大人打你了?”
南进看了屈然一眼,道:“袁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袁文书宠溺道:“废话,岳副统制大人不打你,你会打他啊?明明是他先欺负你的。”
“他官职再大,也不能滥用职权欺小是不是!咱该打回去就打回去,总还有讲理的地方吧!”
屈然很是懊恼了一会儿,听到袁文书的话,心情立马治愈了!
瞧瞧,不是他一个误会了吧!
南进心中感动,见岳祺泽缄口,道:“谢谢袁大哥!”
袁文书拍着胸膛道:“谢什么,我是你哥,欺负你就等于是欺负我,谁也别想得个好儿。”
岳祺泽哭笑不得,坐回长条案前,干咳了两声道:“你们来干什么?”
屈然和董大军立正站好,此时行礼晚了吧!
董大军抱拳道:“回岳副统制大人,营门口的事情处理好了,属下来跟您报备一声!”
“百姓的财物可有对不上账的?”
董大军:“并无!”
岳祺泽正色道:“吩咐全军集合,统一训练,由南教头全权负责,你们二人配合!”
“是!”
他们都错了,岳副统制大人与南营指挥使刚刚是在比试——南营指挥使又发明了好武功?!
来得正好,有人该郁闷了!
袁文书后知后觉,问道:“你们刚刚是在比试啊?不是以大欺小?”
屈然憋笑,猛地低下头。
董大军的脸抽了几下,呈微笑状,一副礼贤下士。
他们的岳副统制大人是那样仗权欺人的人吗?全军中也就袁军医一个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