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看着岳祺泽俊美无铸的脸庞出神,以前倒是未看出人有多出色,关心更多的是能力,倒是忽略了好多啊!
那一道血痕,无损于容颜,反而添了几分魅力诱惑。
岳祺泽拿书的手紧而有力,眼角一直在观察着望向自己的那个小人儿,耳尖呈现出浓浓的粉色。
看他什么?今天的南进有点超乎寻常,一直盯着他看。
最近战事频发,应对洗漱草草了事,有灰了?还有脸上的那道疤痕,太难看了!
岳祺泽心中急得冒烟,挥发不出,化成了脑门上薄薄的汗意,好想放下书,重新洗漱一番。
受不住了!再忍下去,就要暴露了!
突然,岳祺泽手的书往长条案上一放,看向南进:“为何要盯着我一直看。”
南进回神,双手捂着跳动异常的心口,吓死了,偷看竟被当事人当场抓包了!
偷看,顾名思义,就是要偷偷摸摸的看。
瞧瞧他干了什么,两人相距咫尺,当事人警惕性高,他一直发花痴的盯着人家一直看,现在才被抓包,是人家不好意思打破吧!直到烦了!
“三哥,我在盯着你脸上的伤痕呢!三哥长得英俊不凡,脸上添这么一道伤痕,实在有碍您的形象。”
“我正想着怎么把这条伤痕给除了!可是以目前的水准,想要做到难如登天啊!或许袁大哥应该有办法吧!”
他又失望了!
“当兵打仗,留有伤痕在所难免,我是个大老爷们,无所谓了!”
南进一本正经道:“三哥也太大意了,能避免的问题,为何准许它存在?”
“三哥的一张脸与您自身的武功、智慧一般,令人难以企及,自是该零瑕疵才对啊!”
岳祺泽心中忐忑,脸上正常:“我在你眼中令所有人都难以企及?”是否太高看他了?!
到今天还怀疑他对他的重视,怎么没见他对别人死乞白赖!
“三哥,你太会伤人了!”
他只是想加以确定南进对他的态度,“你对老袁、秦世顺一样重视,我倒是模糊的很!”
南进替老袁统计报表,在军医院中忙成个陀螺。月下,与秦世顺一起漫步,谈笑风生,人前人后,从不吝啬表现对他的在乎。
他呢?不够,南进做的还远远不够,弄得他心中空落落的。
南进一惊跳起,扯动腹部的伤口,脸痛到扭曲。
岳祺泽快速快来扶住:“怎么样?受伤也不老实,医学常识学到哪了?忌焦忌燥,看看全犯了!”
说着便一手扯开南进的松松垮垮的腰带,南进吓得一愣,直到腰带去了,随后紧紧抓住作乱的一双手。
“三哥,我没事,就是为了骗你过来,可算让我抓到了!”好疼啊!伤口没、、、没裂开吧!
南进伪装的太好,双眼放光,似是找到了稀世珍宝。
“让我看一眼伤口,这时候血肉刚刚黏住,并未完全融合,最忌扯动过大!”
南进粲然一笑,拨开岳祺泽的双手,拿回腰带,道:“三哥以为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伤口裂是未裂,我会不知道吗!”
“我可是最重视自己身体的人,急等着打金人,怎会让伤口再次复裂呢!”
“真的?”他忘了,南进是最怕疼的人了!
南进抓着人不放,略带祈求:“三哥,你看我一个大病号来都来了,总不能让我无功而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