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苦恼,他怎样提高自身功力呢?努力加奇遇,依然不是乌古论飞的对手!
“三哥,乌古论飞你手中都要败走,可见三哥的功夫必然达到了顶峰。算起来我和三哥亦有些渊源,不知能否请三哥指点一而呢?”打败乌古论飞!
对于南进的崇拜,岳祺泽欣然领受,脸上故作为难:“不错,咱们是有些渊源。你所学的内功心法出自我周门,追究起来你算是盗学!”
南进瞪大双眼,“这是真的吗?”怨不得他可以把岳祺泽输给他的内功转为己用,原来是出自同门。
“三哥,不知者无罪,相逢既是有缘,证明我与周门有缘,与三哥有缘!冥冥中自有定数啊!”
“三哥收了我吧,两全其美。周门的功夫并未外传,我与三哥亲上加亲,兄弟加师兄弟,关系牢不可破。”
冥冥中自有定数,这个词用得好啊!
“南进,你惯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照周门的规矩,凡偷学者一经发现,一律废除其武功修为。”
“我念你除恶扬善,于军中多有建树,并未行此规矩,你倒是狮子大开口,得寸进尺起来了!”
南进呼吸一窒,别是好处没捞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三哥,您不会这么对我的是吧!我不求了还不行吗!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岳祺泽好笑:“不想亲上加亲了?”
“不敢想!”南进一个劲摇头,“三哥,以后这种玩笑别开好吗?”吓死人了!
岳祺泽脸色一正:“周门确实有这一条规矩,不是玩笑!”
“真有啊!”南进傻眼,“周门的规矩既如此严厉,那本内功心法怎会出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的书肆里呢?”
岳祺泽眼神悠远:“师父周某人生辰不详,门派不详,一生共收了三个徒弟。大师兄文武双全,一表人才,却早已英年早逝。”
“二师兄天赋奇佳,可惜心术不正,被师父废去武功,心怀怨恨,盗走周氏心法,最后不知下落,倒是便宜了你。”
原来如此!
“三哥,您师父如今何在啊?听三哥所说,尊师定是非分明,心向大义。”
南进摸了摸脸:“您看我资质较好,文的也凑合,不知可否入得尊师贵眼啊?”
岳祺泽双眼一沉:“家师早已位列仙班,你的痴想是难成了!”
南进低下头:“三哥,提你的伤心事了!对不起。”
岳祺泽摆手:“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师父老人家的尊荣犹在,并未远离。
南进小心翼翼道:“三哥,周门中只有你一人,如何发扬光大啊!”
“那依你如何是好?”岳祺泽说得漫不经心,仔细一听,暗含危险。
南进却无所觉:“三哥,周门武功卓绝,在您一个人手里,难以天下皆知,百年之后,岂不要失传了吗?”
“所以呢?”岳祺泽蓄势待发,南进敢说出来,他绝对要他好看。
“三哥,您看我是您一路带出来的,里里外外清清楚楚,拜您为师可好?”
南进挣扎好久,才想出这么一个自断退路的法子。
大宋重礼法如泰山,他成了岳祺泽的徒弟,自是断了其他念想。
敢行差就错一步,违背礼法,毁了自己不说,更是拖岳祺泽下泥沼,除非隐居荒山野岭,否则永受礼法指责,世人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