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媛泪意朦胧,岳大哥三番两次当着外人下她的面子,是讨厌她吗?
“岳大哥对不起,我以前也这般过,你、、、”不是很喜欢吗?为何几年未见都变了呢?
南进拣了两个米粒放在嘴里,阿媛分明对岳祺泽情根深种,加上兆氏相帮,成为岳夫人的机会很大啊!
他跟着操哪门子的心啊?南进心中万分鄙视自己。
岳祺泽见南进神态自如,心中蹿起一股邪火。从来都是他唱独角戏,南进一旁事不关己。他对他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阿媛见岳祺泽怒气的瞪着忠勇候,怕是因为自己而受牵连了。岳大哥此次回来,怎么开始不讲理了呢?
尴尬期间,忠勇候已经降低客人的存在感了,选择没发现主人的难堪,岳大哥还瞪着人家,真是有些过分了!
兆氏点头,忠勇候与祺儿的感情确实坚固,并未因他高人一等,便对岳府的事情指手画脚,反倒让他难堪了!
便是祺儿不拿忠勇候当外人,对阿媛的脾性也该收敛些才对啊!
“阿媛,祺儿在军中独来独往惯了,你莫与他一般见识。”
阿媛粲然一笑:“娘,是我的错,与岳大哥无关。”
南进为自己龌龊的心思感到无地自容,此时若走,难免使阿媛姑娘更难堪。不走,他难堪难受。
这犹犹豫豫的性子实在厌恶,本就难堪,自欺欺人亦是难堪。
南进起身抱拳:“太夫人,三哥,我吃饱了,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便不打搅了!”
岳祺泽:“”
骗人!临安府中,南进并无友人,能忙什么事?会是那个罗编修?
兆氏与阿媛起身,“粗茶淡饭,忠勇候可用好了?”
南进笑道“太夫人放心,岳府就像是我自己的家,在自己家岂有挨饿的道理,请太夫人放心!”
兆氏:“不知忠勇候住在哪里?”
留在这儿他会发疯吧!
“皇上赏了一座宅子,我早早让人过去准备了,多谢太夫人一番好意!”
兆氏:“既如此,那就不耽误忠勇候了!”
三人送到了影壁处,兆氏与阿媛便回去,由岳祺泽亲自送出大门。
两人对望多时无言,此时应该有无数双眼睛盯在这吧!
南进:“三哥,回来一次不易,你多陪陪、、、太夫人吧!告辞!”
岳祺泽:“忠勇候府刚刚赐下,空空如也,一下午便准备妥当了?”
南进:“人也就睡一张床,临安府应有尽有,方便的很。三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请三哥保重,何时离去还请三哥告知一声。告辞!”
望着南进潇洒离去的背影,岳祺泽张口欲言,微风徐徐,柳絮飘舞,飘进喉咙中痒的厉害,话语难抒。
春红落尽子满枝,柳絮离飞伤情重。春去夏至夜未消,暑热徒招惹离愁。——更愁!
回到大厅,见母亲拉着阿媛姑娘的手轻声软语,岳祺泽匆匆道了声“回房”欲走,兆氏拍了一下桌子,“你留下!”
后看向阿媛:“你先回去歇着吧!”
阿媛低着头,娇羞道:“阿媛告退!”
母亲因何生气?怨他甩了阿媛姑娘脸子?!母亲对她太为信赖,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