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阿妹、、、再也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阿妹”同样乞求:“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瑞祥!”
瑞祥停了一下,矫正道:“不准叫我瑞祥,只许叫我阿哥,那名字是别人叫的,阿妹只叫我阿哥,你一个人的专属。”
“阿妹”恨恨扯开瑞祥的腰带,口气娇弱:“好,我只叫你阿哥!”
翌日一早,瑞祥朦胧中又紧紧抱着细腻丰满的阿妹,身体的冲动又起,思索探寻着。
被一巴掌拍开:“瑞祥别闹,我好累啊!”
瑞祥如遭雷劈,懵了片刻,一下推开身边的人坐起,“啊、、、”斛准珊儿惊叫一声,紧紧抱着被子,一双惊惧的双眼瞪着瑞祥。
“瑞祥,你、、、怎么会在我房中?”
瑞祥面色苍白,回想起作夜发生过的一幕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双阴狠的眼睛死死锁住躲在床角伪装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斛准珊儿退无可退,“瑞祥,你为何会在我床上?我已经打算要回去解除婚约,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办啊?我没脸见人了我,我、、、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
“好,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
说完,一手死死掐住斛准珊儿满是印记的脖子,极为冰冷无情。
斛准珊儿懵了,怎么不按着她预想的戏码接着往下演呢?瑞祥是真的想杀了她。
不要,她不要死。
“瑞祥你放、、、放开我、、、我、、、”一双手牢牢拽住掐着她的一只手臂。
昨夜中,那一双沉稳有理的臂膀紧紧抱着自己,一刻都没放开过,似是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了一般的珍惜。
即使她当时代表的是别人,一夜缠绵悱恻,瑞祥也该有一点点的温存吧!
为何要这般冷酷无情?恨不得她死!
“昨夜的一切都是你预谋已久安排好的对吧,要走要解除婚约通通都是假的,就为了引我吃那顿晚饭,为了、、、为了跟你上-床!”
“斛准珊儿,你当真不知廉耻,卑鄙无耻。想用这种法子留住婚约,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承认的,这一辈子我就是不娶妻,或者娶任何人,也不会娶你斛准珊儿。”
脖子上的疼痛早已不及心上的疼痛,“瑞祥,你只看到了这些吗?我喜欢你,你、、你一点也看不到吗?”
瑞祥一声嗤笑:“喜欢我就用这种方法逼我就范?原来你的喜欢如此廉价,如此卑鄙,我那拉瑞祥享受不起,请你尽数收回,下辈子好好想想吧!”
呼吸在一点一滴的减少,逐渐窒息,惊恐的斛准珊儿用脚全力一踢,正好踢中瑞祥的腹部。
瑞祥一时不查,被迫退后一步,手上的力道一松。
斛准珊儿逮住空隙,挥开瑞祥桎梏一般的手,一个劲咳嗽。
差一点点,她就死在瑞祥手里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泪流满面的看着瑞祥欲要伸过来的双手:“你以为我愿意自轻自贱,我也有尊严,我斛准珊儿一样有尊严。”
后几近疯狂:“是你爹娘在我来之前苦苦哀求我为你们那拉一家传宗接代的,不然你以为我会这样做吗?没了最宝贵的清白,我还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