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庆雄此人能征善战,是西夏将领中的中流砥柱,与完颜绪宗三次交手,一次平局,一胜一败,极为难缠。”
“此番出战,绝对是箭无虚发,决不可大意!”
屈然:“侯爷,西夏军队刚至,为何我军不像偷袭乌古伦飞大军一般偷袭西夏?”
秦世顺:“葛大将军曾让人率军两万偷袭,我军全军覆没,可见栾庆雄对我军的战术很是熟悉,在未摸清楚栾庆雄的底细之前,切勿妄动。”
屈然:“葛大将军的人能和咱们左前军的人比吗?”
葛大将军虽也不错,但绝对比不大将军与侯爷,其所带领的右前军自然也落后左前军一筹。
阮明熙:“老屈,你好大胆子,竟妄议上峰,该当何罪?”
屈然:“”
阮明熙这个老小子也太阴了,竟当着侯爷与众人的面阴他,隔阂已经升级?!
“侯爷恕罪!属下并无此意,寸有所长,人有所短,何况人乎?属下并无妄议上峰之意,请侯爷明察!”
陈大华一笑:“属下为左前军中的一员,感到非常骄傲自豪,西夏的军队再厉害,也不至于让我军两万余人全军覆没。”
“也难怪屈将军看不起,属下也深觉难受!”
沈世英:“属下亦深有同感!不过,老屈的性子也该收一收,否则,以后口无遮拦,带累自己不说,也容易带累别人!”
屈然起身抱拳:“属下知错,请侯爷责罚!”
先前让那拉瑞祥跑了,大将军对他失望至极,万不能在侯爷这走了老路,那样,才后悔莫及呢!
南进看向剩下未表态的人:“你们以为如何?”
董大军、凌志、华清:“”
这么快就开始给他们穿小鞋了?侯爷不至于这样小气吧!他们为何没说话,还不是因为说话就得罪人。
南进声音高了一度:“怎么问题很难?”
三人头皮发硬,大家平时都是兄弟,屈然说的话糙理不糙,他们对葛大将军派出的两万人全军覆没的事情,既心痛又憋屈,便是身为西夏太子的华清心里,亦有过一丝复杂。
董大军:“此事成功与否,本不该属下议论,但大家都是大宋的军队,右军战败,属下们心中俱是难过憋屈。”
“老屈性子急,难过之余未免口无遮拦了些,请侯爷从轻处置!”
屈然:“”
算老董说中他的一小半心思,实际上对于右军两万人的全军覆没,他心里更多的是鄙夷。
众人:“”
老董素来沉稳,今日这番话也漂亮,不得罪人,且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华清:“董将军说的对,属下亦有同感!”
凌志:“对于我军两万人全军覆没,属下也难受悲痛气愤,屈将军话直了些,却并不全错,请侯爷从轻处置!”
秦世顺:“请侯爷从轻处置!”
南进看向屈然:“也罢,你既已知错,下次便警醒些,罚抄十遍军纪,可服?”
屈然抱拳:“属下心甘情愿受罚,以后定当谨记,不再触犯!多谢侯爷宽恕!”
南进:“都坐下吧,说说你们对西夏军队的了解!”
众人愁眉苦脸,大宋与西夏的战争中,他们还未投军,知之甚少!
董大军率先开口:“属下年轻时,曾在陕西路投过军,可惜当时金军南下,西夏对大宋望洋兴叹,不敢虎口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