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财富、美女,皆是西夏的所有物,想想都美得飘飘然。
兀颜松柏直接闭目养神,宋军贪生怕死,一时半会儿绝对缩在龟壳中老老实实,但晚上可就料不准了!
南城门在金军昏沉的眼中缓缓打开,一刹那,如兜头泼了一盆冰水,精神一震,握紧手中的武器。
宋军居然敢出来?
臧玉林被人打搅很火气:“干什么?难道是宋军过来了?”
旁边的金军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西夏这位以裙带关系上位的将军,果然是一个废物货色。
不用人回答,眼前的情景说明了一切,一队队排列整齐的宋军,自城门中跑出,迅速而来。
他直起身,心里嘀咕:“奇怪,宋军为何没穿盔甲?自大自负到了何种地步?以为刀枪不入吗?哼,笑话!”
兀颜松柏:“备战!”
这一仗着实早了些,上峰交代,只要死死拖住宋军就行,不能主动出击,但若宋军主动,必要打败宋军,绝对不能让宋军踏出博州一步。
屈然与众人心中兴奋难抑制,南进站于城门楼上,望着己方的军队与敌军距离越来越近,双手不由自主握紧。
完颜绪宗,你可会想到你给自己的军队带来什么样的打击?
臧玉林能成为禁军副统领一职,五分裙带五分真功夫,对战普通的宋军,牢牢稳占上风,身边都是保护的人。
屈然心中了然,便是他想了杀死臧玉林,也要颇费一番功夫,且不定成功,与那拉瑞祥的一战,他铭记于心,大意害死人啊!
阳光耀眼,双方战事胶着,难分难舍,突然城门楼上的鼓声渐弱,城下金军的鼓声此消彼长,鼓声震天。
人人干流浃背,汗如雨下,宋军热急了,纷纷伺机解开腰带,金夏联军看后大笑鄙视,这样的天穿什么都热,脱去袍服正好,方便他们行事,少用一分力。
倏地,金光大作,闪瞎了金夏联军的眼,电闪雷鸣间,宋军手起枪收,金夏联军纷纷毙命倒下,成片成片的倒下。
兀颜松柏当即气急败坏的下令:“鸣金收兵!”
宋军,伪装其中的弓弩营的人,立即从背后取出弓箭,对着逃跑的金夏联军一顿猛射,金夏联军举着盾牌边打边退,状况极为惨烈。
兀颜松柏骑着大马走在跑在最前方,凌志上马,拉开重弓,瞄准目标,对着兀颜松柏的脖子一射。
如流星般倾力向前,噗嗤一声,羽箭贯穿兀颜松柏的脖子,当场毙命。
慌乱的金夏联军彻底凌乱,给紧追而来的宋军以可趁之机。
臧玉林率领一众亲兵往西逃去,只见前方冲出来两队宋军,复又边打边退,“向东走,东边人少。”
南进抬头看了一下西斜的太阳,炽烈依旧。
臧玉林抹了一下额头豆大的汗粒,天啊,差一点他也让人给一箭射穿了脖子,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看了一眼身边剩下的五人,臧玉林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幸好,他平时给佛祖的香火多,佛祖保佑。
西城门楼,南进亲自上场,杀金夏联军片甲不留、、、
兀颜锐与栾庆雄接到消息时,险些从战车上摔下去,无比的震惊惶恐。那可是整整六万人,宋军在一个多时辰内是如何做到的?
对了,南进此前下去,可是与此有关?
栾怀月狠狠揪住传令兵的衣襟:“此话当真?宋军一连破了两个城门楼的兵力?”
传令兵是一个金人,收到栾小侯爷的羞辱,当即想撇开,谁知栾小侯爷的一双手如一双铁爪一般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