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拳打在太阳穴上，他有片刻耳鸣、失觉，嘭然摔跌在地。

“不自量力，就这德行也敢学英雄救美。”

男人嘲讽完，拽着盛绿意就往包间里扛，一时包间里传出她歇斯底里得尖叫。黎灏缓过劲，咬牙切齿得重新爬起来，掼起桌上的酒瓶跌跌撞撞跑入包房。

几秒之后，包房里是另一番模样。

先前嚣张跋扈的男人捂着脑袋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突然不动了，而黎灏手里还握着半截摔靠在沙发里。盛绿意擦掉他嘴边鲜血，呜噎道：“我、我马上叫救护车，你撑住。”

她边说边握着手机跑到包间外，冲着及时赶来的经理指了指包房，旋即拨通黎冉的电话。那会儿的黎冉正在准备晚餐，等着小灏放学回家，热气腾腾的鱼汤刚上桌，茶几上的手机便传来嗡嗡震动声。

“喂，哪位？”

黎冉看是串没备注的陌生号码，不免嘀咕，该不会是推销？

哪知对方不说话只是哭。

她更疑惑了，“您是哪位？”

“小黎。”

电话里的声音很耳熟，黎冉一时没想起来是谁，缓了很久才猛地惊醒：“盛小姐吗？发生什么事了？”

盛绿意说：“你快来这里，黎灏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