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甜甜本不是这般恶毒之人,也不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就是甜甜做的,何故要将甜甜而关起来,她不过一介弱女子,我靖西何时要一女子去担任方须有的罪名。
皇帝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大胆,朕乃一国之君,虽然这件事情和许甜甜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今日里她拿着这两颗珠子来,想要诬陷这婢女,便可证明其心可诛。”
玄晔看着皇帝,没有任何的退缩,他很少在朝堂之上公然和皇帝对峙,
“皇兄何须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不过就是眼下需要一个人去顶罪而已,甜甜才被迫成了替罪羊。”
“啪——”
皇帝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前,猛的站了起来。
“靖王,注意你的言辞。”
玄晔跪了下来行礼,语气语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带着些不可置疑,“皇兄,不过是恼羞成怒吧了,臣弟所言句句属实。近日若皇兄诚心要为难甜甜,臣弟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玄晔的身上,“糊涂啊,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之所以护着她,不过就是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但是你要因为一个女人,要朕看着举国上下生灵涂炭?”
那奏折砸在了玄晔的身上,生疼,只是玄晔也并没有闪躲,硬生生的挨了下来。
“臣弟并非皇兄,也没有心系天下的大志,只愿此生能与甜甜长厮相守,一生平安。”
皇帝看着玄晔语气又软了下来,
“靖王,让许姑娘入狱只是缓兵之计,眼下雪域王要一个交代,你若是执意不肯让许姑娘受苦,也是有办法的,只是这几日里你要找出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与许姑娘无关,到时候朕自然会放人。”
说完了这话之后便上来了几个侍卫将许甜甜要押走。
玄晔无奈,最后也只好走向许甜甜,让她放宽心,
“甜甜你放心,你暂且忍耐几日,我不会让你在这牢狱中待太久,等我找到证据,立马便救你出来。”
许甜甜只是淡淡一笑,“王爷既然已经允诺了我,那小我自然会盼着王爷来。”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唤他“王爷”,是信任,亦是疏离。
皇帝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掌握着这天下人的杀生大权,方要说今日要将她押金牢狱,即便是今日里皇帝下令说要杀了她,她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皇后看着这一出好戏看得津津有味,再过几日将这消息再往外传一传,那雪域王心性高的很,若是他知晓凶手归案,定会处死许甜甜。
皇宫之中歌舞升平,雪域王亲临,虽然雪域国只是依附于靖西的一个小国,但是皇帝却也不能怠慢。
雪域王声音有些粗狂,说话是痛心疾首,似是在惋惜自己最心爱的小女儿。
“皇上,小女来时安康不曾有任何疾病,不过在靖西小半月时间,怎会无故丧命于此?今日里本王当然要为我那可怜的女儿要个交代。”
还不得皇帝说什么,皇后倒是先开口,端坐与凤位,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雪域王消消气,痛失爱女确不是幸事,索性眼下凶手以入狱。”
雪域王听言,跪在地上,“皇上,既然凶手已入狱,臣请求即可将这凶手处死,也还小女在地下安宁。”
皇帝表情有一些严肃,“雪域王,此事还急不得。眼下也只不过是怀疑而已,没有确凿的证据,若是贸然行刑,只怕民心不满。”
雪域王本来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也只好作罢,“还望皇上能够尽快了结此案,也好给地下的小女一个清净。”
一场歌舞完毕,两国人各怀心思。
王府之中,大概是由于许甜甜不在的缘故,所有的人也没了往日的嬉笑。
就连许甜甜院里种的那些花,大概也是犹豫好久不曾有人打理的缘故,慢慢的也都枯萎了。
沈一一身黑衣,低着头。每次玄晔交代给他的任务,他没有顺利完成时,心中总是感觉愧对于玄晔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