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药苦,许甜甜心里不愿意喝,可是没有办法,为了她这伤能够找一些好,也只能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哼!”
随后闭上的眼睛毕竟眼不见心不烦,狠狠的将那一大碗药灌了下去。
紧紧的皱着眉头,胃里一阵翻山倒海,险些就要将喝下去的那东西给吐出来。
“你喝了药之后,早一些休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等我晚一些再过来看你,但是晚上这些药还是要喝的,记得一顿儿都不许偷懒。”
听到玄晔说要离开之后,许甜甜兴奋的点了点头,眼睛里都忍不住的流露出喜悦来。
玄晔有些无奈。
书房,玄晔一身明晃晃的袍子,声音有些许的威严,“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跪在地上的人缓缓的抬起头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帕子,又打开了帕子,那帕子里面赫然的有一张纸,还有一根簪子。
“王爷,查明了。王妃娘娘受伤之事,确实是叶夫人所为。我们抓了那天做事情的公共严刑拷打,最后他写了壮词,向所有的事情都托盘而出,此乃证物。”
玄晔往前走了两步,拿起了那东西,眼睛里带着吓人的阴郁。
他心里想着,或许这一辈子也永远都不会忘掉那日许甜甜从猎场里出来的场景了,鲜血淋漓,人气息微弱。
在那一天的时候,他差点儿失去了她,让玄晔光是想一想就感觉无比的后怕,他曾经发过是倘若找到了这幕后真凶,定然叫他生不如死。
沈一跪在地上,不知道玄晔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接下来要如何处置,只是王爷的事情他们无权过问,也只好在地上好生的跪着。
最后冷冷地开口,语气里不带任何的温度,恨不得想着直接将眼前的人气死一般。
但是心里又明白,如果直接就让她给死了,反倒是给了她一个痛快,也使最在意的也不过就是名分,荣耀。
她越是在意什么,他就越是要剥夺她什么。
“叶氏,不守妇人之道,心狠手辣,妄想谋害王妃,扰乱朝纲,桩桩件件,罪可致死。本王念及往日情分,除去叶氏夫人位,贬黜王府,永不召见。”
“是。”
一旁的人点了点头,看了一旁伺候的丫鬟,丫鬟很是有眼色的拿了纸笔来,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去了传达。
叶青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要出什么事情,但是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一直到了侍卫过来传达的时候,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跌坐在了地上,狼狈不已,早就已经没有了身为一个妃子的气度。
“我不信,我不相信王爷会这般对我,我自在京城中就开始与王爷有意,王爷不会对我这般无情,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要见王爷,我是冤枉的。”
挣扎着就要从地上起来去书房,一定是因为玄晔并没有查出什么来也不过就是怀疑这是她,所以才会将她贬黜王府,倘若玄晔真的有什么证据,此时此刻早就已经赐死了她。
更何况她做这些个事情的时候,小心翼翼,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怎么就可能轻而易举的让玄晔查出一些什么来。
“夫人,哦不,姑娘也就不必再计较什么了。王爷心里也明白您在想什么,特意让我带了这罪证来。”
说着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根簪子,扔在了地上。
叶青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仿佛忽然之间发了疯一般,“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玄晔怎么会这般无情,她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