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那一下，是打在他自己身上。

小跟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来，神情复杂的对关辰说：“辰哥，我们也走吧。”

关辰没吭声，也没动，小跟班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说道：“辰哥，你找个机会跟那个女人道个歉吧。”

这厢，关辰看向了小跟班，眼神似是不解。

小跟班说：“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刚刚确实是你的不对，你好端端的，干嘛打人家呢，你没看到她刚刚那个眼神，那个神情，我一个大男人看着都受不了，都觉得委屈，生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被夜九征服了，那种伤心欲绝的眼神，看了真的让人心疼。

关辰闭上眼睛，有些无力的解释：“我……不知道是她。”

如果知道是她，他就不会动手了，甚至，最后对纪子衿说的那句话，他都不会说。

“但你打了人家是事实啊。”小跟班说，“辰哥，你还是跟她去道个歉吧。”

虽然他很不想自家主子跟一个女人道歉。

关辰没说话，小跟班也没再说什么了。

……

酒店房间里。

夜一把夜九的外套脱了，绷着一张脸给她上药。

给她处理好伤口后，夜一半跪在夜九面前，也没有起身，沉着脸问她：“你跟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陌生人。”夜九垂着眸，声音很轻很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只有她自己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