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楚翼温心中似有千万剑刃戳在胸口，看着连清面上的坚决，想说的话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里，对上那双格外冷静清心的眸子，楚翼温苦涩一笑，终是道：“清儿，你非要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你以前从未如此。”

第五章跟踪

没错，从前的连清纵然一直拒绝着楚翼温，可说话，到底要比此时的连清要软些，而她如今的意思，虽说不是不相往来，却也差不了多少。

楚翼温不知道她今日为什么这么漠然的说这些，不过三言两语，便将他一直以来的期盼打碎。

“王爷，人都是会变的，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的我。”连清起身，唇角轻扯，用几乎凉薄的语气道:“筝儿，送客。”

话落，她便转过身去，不再言语，只留下楚翼温一人愣在原地。

筝儿看着此景，不禁在心中叹息，当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王爷，您请回吧。”

楚翼温这才恍若丢了魂一般的一步一步走出去，那双犹如皓月星辰的眸子已然没了光彩，黯然无色。

“你先出去，我要休息了。”连清坐在床榻上，微微蹙眉，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