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苏觅一起床就看见张姨坐在客厅看电视,画面停在新闻频道。
“陈建民涉嫌收受巨额贿赂,已被我市相关部门进行调查。据悉,陈建民之子陈泊岩长期利用其父得关系,与多名官员经行利益输送…”
苏觅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继续看这条新闻,一般来说字数越短事儿越大。陈建民倒台会不会和傅斯年有关?新闻里说陈泊岩现在还在逃,有可能偷渡出境,如果没处境,傅斯年可能会有危险…
傅斯年接到苏觅得电话有些惊讶,她很少给自己主动打电话。“我看到新闻里在说陈建民地事儿,他突然被查和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是我查到了些证据,送到了公安局。”傅斯年没有否认,很痛快地承认了。
“陈泊岩还在外逃,他会不会知道是你在调查他父亲,导致他父亲进了监狱,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可以把你说的这些话理解为在关心我吗?”傅斯年好像心情很好,甚至在电话里开起了玩笑。
“你别闹,我在和你说正经事,陈泊岩现在很有可能手里还有陈建民收受得巨额资金,他如果真的要报复你,方法很多,你最近晚上别出门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好,我听你的话,好好在家待着。”可这句话还没说完,电话就突然挂断。
“傅斯年?傅斯年你怎么了?你在听吗?傅斯年?”苏觅着急的喊着,可电话那头出现了几秒钟杂乱得声音后就被挂断了。她再拨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傅斯年一定是出事了。可她根本不知道傅斯年现在人在哪,只能先报警。
可景查听她说了报警得理由后有些不在意,“这不接电话的人多了,要是人人都报警,我们景查干脆就给你们找人算了,这不归我们管。”
景查把电话挂了后,苏觅开始六神无主,着急得拿着电话一直在家转来转去。
张姨出来后看见苏觅脸色不对劲,“又出什么事了?你在这急地走了十几分钟了。”
苏觅越想越害怕,联系这几天发生的事,她心揪成一团,后背不停在出冷汗。
如果傅斯年真的出事了,那一定和陈泊岩脱不了干系。
苏觅受不了这种一直在家干等着得感觉了,打车先去了他家,人不在。一口气都没喘匀,立马又去了公司,他的助理说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她有些绝望得不顾形象坐在办公大楼外得台阶上,因为太担心却又什么都做不了,把脸埋在腿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小姐,我们这里是超甲级写字楼,您不能坐在这,影响我们写字楼得形象。”
苏觅一抬头,保安看见她满脸都是眼泪哭红了眼睛得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地说:“是不是被裁了啊,这里几乎天天都有被裁得人,别哭啊,机会多的是。工作嘛,你再找一个就是了。”
苏觅脸上还挂着眼泪摇着头说:“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你们这些年轻人我见得多了,跳楼得都有。我天天在这守着,见得多了。”
苏觅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翻出手机里傅斯年得照片问:“那您今天见过这个人吗?”
保安接过苏觅的手机眯眼看了看,又挠挠头说:“我们这上班得人都穿西装,这人他没穿西装啊…”
“您再仔细看看,看看您今天见过他吗?”
保安看了一分钟后,“见过见过!这小伙子长得俊,一表人才,今天刚来公司一会就出去了,好像和两个人一起上了一辆车。”
“您看清楚是和两个人一起上了车还是被两个人架着上了车?”
保安一拍脑门说:“哎呀坏了坏了,我做保安得竟然没发现他是被人架着上了车。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他们三个大男人,都坐在后面,我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
苏觅在听到保安这么说后,确定傅斯年出事了。她带着保安就去了最近得派出所报案,景查在录了简单得笔录后,又返回写字楼来调监控。
可是带走傅斯年得那辆车牌照是假的,景查只能按照那辆车子走的路线一个监控挨着一个监控看,直到车子消失在了郊区得一条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