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庄里面后,阳阳被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陪着玩荡秋千,沈东霖这才笑着说:“你看阳阳,他的快乐多简单,只要有人陪着就那么开心。”
苏觅也是,看到阳阳后情绪才慢慢平复,搂着沈东霖一条胳膊看着阳阳在玩荡秋千。
他们两人在这里工作人员的建议下躺在了院子里的两张躺椅上,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说:“我们这里的足部按摩很有名,已经为沈总和沈夫人预留了资历最老的两位技师,现在就为您二位开始按/摩。”
沈东霖一只手臂垫在脖子下面说:“给她来按摩就好了,我不用了。”
苏觅听了这话后笑了笑,她对按摩没有偏见,却对不喜欢按摩的男人格外有好感。这类人一般都会其他人保持距离,并且生性克制,不会过分贪图享乐。
“好啊,那就给我一个人按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足底按摩。”
苏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睡着了,或许是做足底按摩时太舒服,又或许是自己真的累了,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黑了。她的身上盖着沈东霖的外套,他自己身上却盖着一条毯子。
她转过身去侧躺着看着沈东霖,沈东霖放下手机说:“你醒了?”
苏觅点点头,因为刚睡醒,一开口说话鼻音有些重:“你怎么不直接给我盖毯子,让我盖着你的衣服,你自己盖毯子,多此一举。”
沈东霖有些不服气的坐起来,把脸凑过去看着苏觅说:“你说我多此一举?”
苏觅觉得这样实在太暧昧了,准备转过身去不看他,可她心里在想什么沈东霖好像全知道,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转身,“我多此一举?我就是想让你盖着我的衣服睡觉怎么了?”
苏觅“哼”了一声,故意其他说:“我觉得你这是在间接耍流氓。”
“我用得着耍流氓吗?这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我对你有占有欲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或许是天黑了,人可以隐藏自己的表情,又或许是这里实在太静谧,让人完全放松了下来,可以让沈东霖肆无忌惮的说出这番话。
苏觅想要推开沈东霖,伸出去的手却被沈东霖抓着,放在嘴边亲了下。她有些羞恼的说:“沈东霖你今天是是错药了吗?”
谁知沈东霖一下翻身压在了苏觅身/上,两人原本各躺在一张躺椅上,她开始隐隐担心这个躺椅能不能承受的了两个人的重量。
“你放心,这躺椅质量好的很,不仅能让咱们两个人躺在上面,还能让咱俩在上面做一些其他事。”
苏觅听了这话在心里想:沈东霖是会读心术吗?为什么不管她想什么,都能被他一眼看穿?
“你真是胆大包天!这是在哪你就敢胡说八道,还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沈东霖不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可他看着苏觅这张小脸,没来由的就想“欺负”她。故意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说:“乱七八糟的事儿?要是没有你说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哪来的咱们儿子?”
苏觅突然想起来阳阳,两只手臂隔在他们之间说:“阳阳呢?阳阳在哪?”
沈东霖一边去亲她的耳朵一边说:“他被带去吃饭了,放心吧,就是我自己挑的人在照顾阳阳。”
“你干嘛,你放开我...”可苏觅在说这话时自己都没底气,说出来后倒更像是在“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沈东霖伸手把苏觅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抚去,亲了一口她的额头说:“嘘,闭眼。”
鬼使神差般苏觅闭上了眼睛,沈东霖地手伸向她的脖子,想要从衣领处慢慢伸进去...
就在“天时地利”在此情此景都很配合时,突然传来一阵小男孩的声音:“爸爸,你压/在妈妈身/上干什么?你在欺负妈妈吗?”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苏觅头上,她只用了一秒钟就让大脑所有错位的原件都归位,推开沈东霖坐起来慌乱的解释道:“爸爸没有欺负妈妈...爸爸是在...”
苏觅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沈东霖却等着看好戏似得盯着苏觅看,不看还好,他一直盯着看,苏觅更像被烫了嘴似得,不知道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