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元的金章宗,曾用铸造过异形铜币,这种铜币呈线板状的长形,两端椭圆,中部束腰,和别的铜币大不相同,称之为‘金章宝货’,存世量极少,很有价值······”
“别特么拽文了,你就说值多少钱吧?”
陆远川早就不耐烦,见左棠没有停止讲课的意思,终于耐不住性子打断。
左棠前世成名后,热衷于收藏,对古玩颇有研究,曾在如瑞士拍卖会上,有幸以100万欧币的价格,拍到过一枚,所以对此十分了解。
但他以前那枚,品相要高于这枚,这中间又相隔了十几年,再算上通货膨胀的因素,被陆方洲一问,他还真不好估价。
“反正比这十五万多一些。”左棠想了想,含糊回答。
“你给了我们十五万,我刚才已经说过,这东西送你了,再说没有你,我们也根本发现不了这宝贝,更不知道它的价值,给了你,也算是物得其所。”
陆远川很豪爽,他是个知恩图报的的人,说的也是实在话。
“那怎么行,钱是我自愿给的,一码归一码。这样吧,等我把东西出手了,抽取三分之一的佣金,剩下的给你们留着,用钱的时候,你们吱个声。”
该花的,他毫不吝啬,该挣的,也绝不脸红,这是左棠的行事风格。
而且他并没准备把这枚古币出手,留着还有大用处。
陆远川又和他争执了几句,最后拗不过他,只好作罢。
临走的时候,左棠把陆远川拉到一旁悄悄嘱咐:“以后你弟出了事,让他来财贸大学找我,我来安排。”
左棠知道,来年陆方洲就会闯下一桩祸事,不是现在的陆远川能够摆平的,但他也不方便透露太多,更不想提前阻止。
陆远川虽心有疑惑,但这两天左棠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他也没再多问。
······
左棠去宁市的路上赶上暴雨,有不少路段都很难走,大巴根本跑不起来。
等左棠到达时,已是凌晨一点多。
学校是进不去了,他只好找了个外观相当凑合的旅馆休息。
洗完热水澡,他感到身上有了暖意。
上午无奈下,用完的浩然气,依然没有恢复。
“等在学校站住脚,这事还得想法解决啊。”
他摇摇头,躺在床上,掏出那张写着谶语的字条。
却意外发现,上面竟带着些许淡淡的百合香。
这让他想起了昨夜,肖竹身上的百合香气。
字条,肖竹,百合香……
“难道是她?不,不可能。”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又被他立刻否定,觉得自己太过荒谬。
“叮铃铃!叮铃铃!”
旅馆的内线电话,不安分的响起。
左棠装好字条,拿起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大保健服务么?”
电话里的声音挺嗲,但明显有装港味儿的痕迹。
我勒个去,看来不管在什么年代,这行业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哈,繁荣昌盛。
“质量怎么样?都有几线的啊?”
左棠一副老司机的口吻。
男人在寂寞的时候,要懂得给自己找乐子。
这一点,左棠就做的不错,尽管他还算正直。
“额······先生,不好意思,我没明白您的意思,什么几线?”
电话那边,一脸懵逼。
“就是明星啊,你们有几线的,三线靠后,我可不习惯。”
左棠兴兴致盎然的继续逗着闷子。
“······艹!瘪犊子!你特么的有病吧!”
对方一阵愕然,用两句彪悍的地道东北话,骂骂咧咧的结束了这场,毫无诚意的交易。
左棠心情有所好转,睡了个好觉。
次日清晨,旭日东升,万里无云,偶尔传来的鸟叫声,飘荡在徐徐清风中,令人心旷神怡。
左棠拿着录取通知书,昂首阔步的走进浙西财贸大学。
身而不凡的他,注定要在这座象牙塔里,度过不凡的四年。
一路上,他都在左顾右盼,眼睛就没消停过。
美女如云,这也是财经类大学的一大优势,仅次于外语和师范。
高中女生虽然单纯,但是基本忙于学业,再加上整齐划一的臃肿校服,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当然,肖竹那个级别的除外。
这就好比让高媛媛去卖汤圆,照样可以亮瞎男人的狗眼。
踏入社会的女人,尽管会打扮,不过说话做事,都带着浓重的烟火气,太现实,接触多了,难免审美疲劳。
而,处于中间层的大学女生,时尚又不失活泼。
就像汉堡里的精华部分,美味可口。
最糟糕的是,她们大多数还相信爱情!
“也不知肖竹怎么样了?她在浙西大学,想必也能稳坐校花的宝座吧······”
随着思绪一阵乱飘,左棠走到了操场。
大一新生正在军训,他还在其中一队里,发现了张博。
这就是自己要朝夕相处的班级啊!
左棠正准备上前打招呼,队列里突然传来争吵声。
紧接着,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女生,朝他这边冲了过来!
这位进击的妹子,是要做啥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