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念点点头，低下头检查卷纸。

程老师见迟念乖乖听话的检查卷纸，放心的点点头，又在考场内‘巡逻’了一圈，他抬手看了眼手表说道：“还剩最后十分钟，没答完题的快点答，答不完题看看你们的语文老师怎么揍你们。”

程老师路过何川，何川好心提醒道：“老师，您刚才的话太粗鲁了，揍人的影响不太好。”

程老师想了想用‘揍人’二字确实不妥，显得不太文雅稍带粗鲁，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就假装没听到何川说什么，又走了。

“铃铃铃…”

“考试结束，停笔。”

“大家都坐好，我们收好卷纸，你们再离开考场。”

程老师边收卷纸边说，他看向靠窗的那排说：“靠窗那个，站起来干嘛，坐下。”

许翼见考试结束，走出考试状态，放松下来，顺着窗户望向窗外，考试的紧张都被好天气驱赶走了。

他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又看向迟念，他的角度看不到迟念的正脸，他却可以想象得到迟念的模样，也可以想象得到迟念此刻表情。

许翼看着迟念的侧脸，又想起昨天迟念开心的样子，她的笑撩拨的他心里痒痒的，他微微一笑，耳根稍红。

程老师走到许翼身边，收走许翼的卷纸，随着许翼的目光看向迟念，他问道：“好看吗？”

“好看。”许翼不经意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好看也不许看。”

程老师强行把许翼的头扭过来，让他看向前方，不能让他偷看迟念，万一两人看对眼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