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血染杏林(2)(2 / 2)

“杏林院已经覆灭了,雪儿,你说我做的对吗?”

“师父...”李应之与陆重阳各自跑到君廷玉和东方明德面前。

几柄刀剑落在了他二人脖子上,晚来的若白紧攥着双手,通红的眼睛望着不远处的这一幕。

他与李应之二人分开后,找遍了各个院落能藏(身shēn)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活着的杏林弟子。这次二师叔是大开杀戒,准备联合飞鹰与金苍国的人彻底瓦解杏林院吗?

看着满是鲜血的杏林院,那已败落不舍离去的杏花沾染的猩红,随风终是缓缓落地,归入大地的怀抱,心中的痛似是麻木了。

不再多想,飞(身shēn)离去,他要去找...自己不愿相认的父亲。

悬未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户部尚书双景城带着侍卫清

理着杏林院,他眉头紧蹙,为什么不遇把他叫来了,不应该叫来是(禁jìn)军侍卫吗?为什么叫来的是户部尚书?

猛然想起什么,他看向周围却没有发现双悦溪的人影,还有南山和东篱,他们...越想越觉得不安,杏林院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祖父...”众人散开,他这才看到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祖父,还有他(身shēn)边三具尸体,他才离开多大会儿,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祖父?”似是怕吵醒他,又似是抱着一个孩童,他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脸,冰凉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杏林院会遭此横祸?”

此时李应之与陆重阳各自抱着自己的师父发呆,似是要与他们融为一体。

寻不遇望着那个与户部尚书相谈正欢的师父一阵冷笑,低喃开口:“师父,为什么?”

只见穆如风(身shēn)形一顿,和双景城说了几句客(套tào)话,这才转(身shēn)看向寻不遇。

“以后杏林院由我来打理,你便跟着我....”

“师父,为什么?”他不懂,以前的他不是温和有礼,与世无争吗?为何此刻却让他觉得面前的师父如同黑白无常一样恐怖。

“以后为师会告诉你的。”

他摇头,“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多谢师父这么多年对不遇的关心与教导。从今(日rì)起,你不再是我的师父,不遇不孝!”

说完“咚咚咚”地又嗑了三个响头,随即起(身shēn),额头之上血流不止,然后见他走到悬未缺(身shēn)边跪下。

“未缺师叔,都怪不遇,还未曾走出多远,就遇到了户部尚书,不遇没有多想便带着他们前来,没想到...”

“不怪你...”悬未缺闭上眼睛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唯一的变数应该就是小师妹了。

“太师父,不遇定会为你报仇。”说完又是三个响头,地面之上已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

“不遇,你去哪儿?”穆如风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失神,他最喜欢的徒弟就这样走了,说此生再不是他的徒弟。呵!

李应之和陆重阳也不知事(情qíng)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只记得有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没过多久他们二人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是这样了。

户部尚书带着不知从哪儿调来的几百精兵帮杏林院把金苍国的人和飞鹰的人都赶跑了,他们的二师叔成了宁死不屈的贤良,而太师父和其他人都是白白牺牲了。一张嘴巴能把黑说成白,呵,关键是那看似精明的双景城也信,二师叔又是何时与户部尚书认识的呢?

一个个谜团似是紧紧相连又似是单独存在,悬未缺把悬济轻轻地放在地上,缓缓起(身shēn),冰冷的走向穆如风。

白玉炼与刚从门外赶来的双悦溪

护在了他的(身shēn)前,看着她一(身shēn)是血,悬未缺心中一凛,南山与东篱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他缓缓走过来,带着肃杀之气,穆如风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一(身shēn)白衣之上全是他祖父的血,双手也被他握的“咯吱咯吱”响。

“让开。”悬未缺瞪着面前二人,白玉炼咽了咽口水,平时这个小师叔一副孩童模样,此刻浑(身shēn)上下却充满了杀气。

双悦溪握紧手中的剑,这个曾经嘻笑着跟自己表白的男子,此刻竟觉得他有些可怜,她只是帮父亲解决了南山和东篱,不想杏林院今(日rì)却惨遭屠杀。而不会武功的师父却独独活了下来,父亲和师父,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秘密呢?

“师兄,为什么?”悬未缺通红的双眼看向那个看似一(身shēn)正气的谦谦君子。

“师弟,师父没了我也很心痛,但是你现在要振作,杏林院还需要你我去重建。”

“未缺啊,节哀顺变。”此时户部尚书双景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又是如何得知今(日rì)杏林巨变的呢?”悬未缺转头瞪向他,吓的双景城一哆嗦,手迅速的缩了回去,尴尬的咳了咳。

“未缺,不得无礼。”此时穆如风呵斥了一句。

“哼,无礼吗?”冰冷至极的声音缓缓出口。

在白玉炼与双悦溪放松的那一瞬间,只见悬未缺的右手中闪烁着道道银光,一旋一转,夹杂着无边的怒气,瞬间越过他二人来到了穆如风的面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