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楚奕握住自家夫人的手,说道:“难道夫人不觉得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吗?”
赵语汐凝眉不解的
看向他,“你....是何意?”
“顺其自然岂不更好?”
“道理虽是如此,可万一那青芷真如遥儿所说,是个坏女人该如何?”
“哈哈哈!”风楚奕大笑几声,“只要怀修喜欢,管她是好女子还是坏女子,也许怀修更喜欢坏女子呢?”
赵语汐嗔他一眼道:“你明知我说的坏是....”
“夫人...”风楚奕将她搂至怀中,轻叹一声说道:“你所担心之事我都知道,但目前看来,那青芷丫头是个心善之人不是吗?”
“若是她是遥儿口中的坏女人,那为何在乐安城之时,还要拼了命的诊治那些染病之人?”
“你可知道,那时的(情qíng)况有多危险?稍有不慎将永远留在那儿再也出不来....”
“当时张廉正准备下令屠城,也派了大量府兵过去,若不是青芷与其他人奋力抵抗,哪来今(日rì)乐安的繁华?”
赵语汐认同的点着头,“你说的没错,这样想来,那青芷一点也不输我们遥儿...”
“你呀,若非遥儿是我们的女儿,青芷的好你早就瞧见了....”
“咯咯咯...”她掩唇轻笑,抬眸说道:“夫君所言甚是,今后我定会对那青芷好些。”
风楚奕点着头道:“那青芷也着实不易,夫人若是能对她好,也是她的福气。”
“听闻她是个孤儿是吗?”赵语汐此时还真有些后悔,后悔在大门处见到她时,自己那般惊慌失礼,定是给那小丫头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对,从小无依无靠,这才选择去了杏林院...”
“那她还算是个好学的女子,咱们商麟本就看不上大夫,更别说女大夫了...”
“是啊,她的确不易,但最后的庇护之所也被人夺了去...”
赵语汐心下一惊,猛的从他怀中起(身shēn)。
“夫人,怎么了?”怀中温暖猛的抽离,他还有些不适应。
“楚奕,你....你说她会不会....”赵语汐有些语无伦次。
“夫人,慢慢说,你这又想到什么了?”风楚奕轻拍着她的背问道。
“听闻之前她与怀修分开了,此番那小丫头来雁凌关找他,二人又在一起....
“你说,你说青芷她会不会是在利用怀修的感(情qíng).....”
“夫人!”风楚奕面上笑容消失,“此话断不可在怀修面前提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我怎么能在怀修面前提起呢?”
“夫人,无论他们是因为相互喜欢在一起,还是因为相互利用而在一起,都不是旁人所能插手的。”
赵语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我知晓了。”
“还有...”风楚奕叹了口气,“夫人莫要将此事说
与怀修听,既然我们能想到,他定是也早已想到了,也许他二人早已解了这心结,所以夫人莫要给遥儿断了所有的后路。”
赵语汐俏脸一红,心中刚有这个想法,就被他知道了。
“我...我岂是那种人?”
风楚奕轻笑一声道:“夫人当然不是那种人。”
“哼!不理你了,我要睡了,明(日rì)还要去哄哄遥儿呢!”
风楚奕摇摇头,开口道:“遥儿过几(日rì)便会想明白的,怀修定是明(日rì)一早便会离开,到时你再与遥儿说些知心话,好让她对怀修死心。”
赵语汐凝眉问道:“夫君说的轻巧,遥儿如何能死心,(爱ài)了他这么些年,怎能说忘了就忘了呢?你倒是想个好法子出来!”
风楚奕一噎,开口道:“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儿女(情qíng)长之事,想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你便问遥儿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问她...可愿做怀修的妾室?”
“咳咳....”赵语汐一口气没上来,咳的厉害。
“夫人....”
“你走开!”不知是咳出了眼泪,还是被他气出了眼泪,只见她双眼雾蒙蒙。
“你一点也不为遥儿着想,怎能想着让她去做别人的妾室?”
风楚奕十分委屈的任凭夫人哭着打着自己,“夫人,我定是为遥儿着想才让你这样问的....”
“若非遥儿不肯,那必定会断了唯怀修不嫁的念头。”
赵语汐停下打他的小拳头,抬手擦了擦泪,“遥儿说过非怀修不嫁的话?”
“未曾说过,但怀修离开的这两年里,你可曾见她看别的男子一眼?”
赵语汐捂着(胸xiōng)口,泪又止住的滑落下来。
“夫人,莫要再哭了。”
“你说为什么,为什么?”
“舞儿死活不肯回家,她宁愿跟着金苍的什么大皇子做个无名无分的女子,遥儿又是这般,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呢?”
风楚奕将自家夫人搂在怀中,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道:“夫人莫要伤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舞儿...若是喜欢就随她去....”
“可是那虚则炎是什么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怎么会对舞儿全心全意呢?”
“夫人,之前怀修去青平之时,我已拜托他将舞儿接回来,可是...舞儿不愿...”
赵语汐愣愣的看着他,喃喃道:“不愿回来?为何?”
“都怪我,从小就偏(爱ài)遥儿多一些,定是忽略了她,让她觉得姐姐比她优秀....”
“呜呜....”赵语汐再也控制不住的趴在他(身shēn)上哭了起来。
“夫人,别哭了,今后我定会多派些人将舞儿接来的。”
夜色正浓,这边思女心切,那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