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怀修,你有没有觉得空中飘散着一股酸味?”青芷憋着笑问道。
“没有。”他冷着脸回答,语气却十分轻柔。
青芷挑眉嘟起嘴巴,还不承认?到了马车上,她朝一边坐去,离他远远的。
某人厚着脸皮坐过去,她便朝另一边坐去,如此你追我赶,直到坐无可坐,避无可避,终是相遇之时。
“你不也与那小美人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吗?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不高兴了呢?”她转过脸去不看他,只听闻一道轻笑,随(身shēn)体一轻,又被他抱坐在了他(身shēn)上。
“芷儿也吃醋了?”
青芷一笑,“你刚才也在吃醋吗?”
“...我承认...你认吗?”
“我...”青芷别过头不看他。
“你呀...”将她的头转过来对着自己,刮了一下她秀(挺tǐng)的鼻子,“为什么不承认?”
“公主她都被你气走了,我上哪儿吃醋去?”
“你还替公主打抱不平?”
“对啊,你想想,公主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shēn),而且家世显赫,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也许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说完轻笑一声便朝她吻去。
“什么?”她转头瞪他,却觉眼前一暗,他的脸已至....
“哎呀,你别...唔....”
马车外几人轻叹一声,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但....好像有些提前呢。
.....
娄玉关,苏秦离开已有数(日rì),索北战每天以酒为伴,在半醉半醒间忆着与她的点点滴滴。
“秦儿,你可还记得,你刚到我(身shēn)边之时那不可一世的傲气让我有了征服你的**...”
“呵!可是,还未等我们二人互通心意,你却离开了,再见之时,却给了我致命的一剑...”
黄昏之下,他捂着心口,“你可知,时至今(日rì),我这里还是很痛。”
“就算父亲不同意我与你之事,可你却不曾给我机会解释就消失不见了...”
“若你先来找我,我定不会让父亲伤害于你。”
“你也不用被追杀...”
“咕嘟”一声,一大口酒灌入口中,灼烧着他的(身shēn),他的心,也酸涩了眼眸。
“我原以为我对你只是迷恋,呵...”低眸,紧捏着手中酒坛。
“可为何时至今(日rì)我都未曾放下你呢?”
“现如今怀修与青芷来保你,你为何宁愿入那地煞也不愿跟他们去轻云阁呢?”
“秦儿,你就如此恨索家,如此恨我吗?”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那我对你的(爱ài)又算什么呢?”
.......
此时金苍的太傅府邸,只见一人匆匆而来。
“太傅,一痴与徒然回来了。”
“
哦?”南陌尘放下手中的笔,“让他们进来。”
“是”
“青儿,呵呵....看来还要几(日rì)才能再画。”对着桌案之上那只画到清秀女子肩膀处的画作轻叹一声。
“属下一痴、徒然参见太傅。”
“快起来说话。”南陌尘亲自相扶,之前虽知道他们是孪生兄弟,今(日rì)一见,二人几乎一模一样,心下不由一惊,面上却波澜不惊。
“谢太傅。”
“你兄弟二人终于相见了,着实不易啊。”南陌尘感叹一声,对着一个丫鬟道:“上茶。”
“是”
“太傅,我家主人有约,明(日rì)午时金苍与商麟交汇处柳家酒馆处不见不散。”一痴垂首说道。
“柳家酒馆?你家主人约我在这么简陋之地?”
“主人说,与太傅相谈,无论哪里都似世外桃源。”
“哈哈哈,他倒是很懂我。好,那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说我明(日rì)午时定会前去赴约。”
“是,主人说...明(日rì)前去,他只带属下一人....”
南陌尘挑眉,随轻笑一声道:“好,那明(日rì)我只带徒然。”
“多谢太傅,那属下告辞。”
“好”
一痴走之前对着徒然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太傅,属下这就派人在柳家酒馆附近埋伏...”
“不必。”南陌尘转(身shēn),眼眸处忽明忽暗,“有意思,看来还是位老朋友。”
“太傅不怕他们有有诈?”
“柳家酒馆?”他低喃一声,“徒然,你今(日rì)早些休息,明(日rì)一早我们就出发。”
“...是”
“芷儿,待我回来,再将你的模样一一画出来。”走至书案边,抚摸着画中女子的眉眼说道。
“那天在长渊府上是我不对,一时太过激动吓到了你,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第二(日rì)一大早,南陌尘便只带徒然一人悄然离开,而此事并未逃得过虚则炎与虚长渊的眼线。
“哦?”虚则炎本想找个借口重创索怀修,没想到等来了这样的消息。
“柳家酒馆?呵,好地方啊!”
“大皇子,我们是否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