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芷见他不搭话,以为他是心虚,冷哼一声说道:“你看雪天就该有一绝色美人陪在将军(shēn)边赏雪,然后听雪落下的声音,最好...再说些山盟海誓的(qíng)话...”
索怀修轻叹一声,看来,刚才不接话不对,接了话,更加不对。
“对,芷儿说的对,雪落之时,是应有一美人陪在(shēn)侧,共赏天地间的所有美好,雪落梅香之时,若还幸得芷儿在(shēn)旁,那这寒冬定是酒暖、(shēn)暖、心更暖。”
“你....”青芷推他的手嗔道:“你,你说归说,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他神秘一笑又凑过去小声道:“寒冬对我冻手冻脚,所以我也唯有对你动手动脚了。”
青芷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这人还懂现代的幽默?
“噗嗤”(shēn)后的花百俏没忍住笑出
了声,惹的青芷也跟着掩唇笑了起来。
花百俏自知破坏了他二人恩(ài)的氛围,于是在将军转头之际自觉得退后了数丈,保证听不到一点声音,哎,真想不明白,为何将军与青芷姑娘会有这么多话要说?哎,那个伍千言能多说一句话自己能高兴半宿.....
趁他转头这时,青芷便跑开了,再与他呆下去,指不定他会爆出什么金句呢?
“慢一点!”见她躲得倒(tǐng)快,索怀修也不急着追,只在后面默默的跟着,眼带笑意,如三月(chūn)风拥抱大地般温暖,看着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寒冬绽放着最美的自己,正如世间最温的酒,越品越暖,越暖越(ài)....
.....
冰天雪地里马车行驶的异常缓慢,马车之上的四人也一致的沉默,似是都不愿打破这久违的一家人团聚的时刻。
风轻舞看着其他三人,最后将视线移向(shēn)侧的姐姐(shēn)上。
“姐姐在想什么?”
风舞遥一愣,掩去眸中伤痛,低喃道:“没...什么...”
风轻舞撇嘴,“脸皱这么差,还说没什么!”
赵语汐看了看自家夫君,他自回来后便沉默不语,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楚弈,茵儿之事....”知晓自家女儿担心那个小丫鬟,她索(xìng)问出口。
听闻此话,风舞遥猛的抬起了头,期盼着父亲会说她没事。
风楚弈看她们母女三人一眼,心下无奈说道:“遥儿确定要听?”
听他如此说,风舞遥心中燃起的丝丝希望破灭了,看来茵儿是凶多吉少了。
“父亲但说无妨,遥儿能承受得了。”她紧攥着双手说道。
风轻舞蹙眉问道:“难不成那索怀修还真的将那茵儿杀了不成?”
“轻舞...”赵语汐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后者撇嘴,也算是安静了下来。
“遥儿可还记得上次青芷挨板子一事?当时的你带着茵儿还来看了她...”
风轻舞一愣,青芷挨板子?那女人有这么不听话?
风舞遥凝眉说道:“记得,可是父亲,当时并无不妥之处....”
“你当然不知,在你伤心的转(shēn)离开之后,茵儿特意慢了些许,将自己画的一幅....出浴图亮在了青芷面前....”
“什么!出浴图?”对面的三人皆诧异不已。
风楚弈将茵儿交于自己的画作拿了出来,递给对面三人,三人打开看了之后,风轻舞愤怒的说道:“这个茵儿死有余辜!”
赵语汐看着自己的大女儿泪眼婆娑的模样,随将那画作叠好藏于衣袖之中,“回去之后,我便将此画烧毁。”
“父亲,那茵儿还活着吗?”
风楚奕点头,“怀修并未对她用刑,她胆小,片刻便
招了所有。”
“背着主子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已是不可饶恕,又私下刻了怀修的印章,死罪已定。”
赵语汐凝眉疑惑的问道:“这茵儿何时见过怀修的印章?”
风楚弈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风轻舞,后者一愣,不安的问道:“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忽的想起什么,急忙闭了嘴。
风舞遥拭泪不解的看向她,难道还有什么隐(qíng)不成?
“当年轻舞不小心将怀修的印章掉在了地上,被当时上茶的茵儿见到过....所以...”
“她脑子倒是记得(tǐng)清楚。”风轻舞不屑一顾的说道。
“她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风舞遥喃喃道,“不然她不会有此一劫....”
“姐姐,这样的(jiàn)婢死就死了,不值得你为她落眼泪。”风轻舞轻拍着她说道。
赵语汐与风楚奕相视一眼,都明白女儿不仅是对茵儿犯的错落泪,也在为怀修的无(qíng)而伤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