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的视线早就被江历城和肖笑吸引过去,听到江历城的话,不自觉的抬头看向了身旁的傅文筵。
嗯,最老的怕就是傅文筵了。
不过,简然似乎真的不知道傅文筵的生日是哪一天,男人似乎对生日或者各种节日都不太敏感吧,可以偷偷看一下他的身份证,上面有他的生日。
简然暗暗记下这件事情。
而另一边的江历城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慌张的看向傅文筵的方向。
傅文筵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江历城,吓得江历城赶忙扑过来,在茶几的对面哭天喊地的,仿佛傅文筵真的会把他怎么样一样。
“我老吗?”傅文筵轻轻启唇,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
场面陷入了静止,江历城哪里知道傅文筵究竟是什么意思,好的对策一时没有想出来。
“文筵啊你怕是真的老了,历城都觉得你收拾不了他了!”
这是温璃在简然面前第一次开口。
果然和整个人的气场一样,干练有礼的话语,温璃独有的利落的娇嗔。
简单的一句话,真是心机颇深,她称傅文筵为文筵,这就是在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简单的朋友关系,是比朋友更加亲密的关系。
表面上是说江历城,可实际上不就是在暗示他们曾经是要好的朋友,可以随意开玩笑,也见证过彼此之间的胡闹。
实在是高啊,简然在心底默默感叹。这温璃,还真不是一般人物。
怪不得连影后蔡薇娅都说出那样的话。
傅文筵皱了皱眉,转过头看向简然,又问了一遍,“我老吗?”
简然看着傅文筵执拗的样子,心里温暖的一塌糊涂。
“怎么会老呢?简直成熟的太迷人了。”
说完这话,简然害羞的低下了头,再不敢看向旁人的面庞。
真是被温璃气的急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傅文筵这个人可真是惹人厌。
听到这话,傅文筵极少如此开怀笑了起来。
看来,今晚不虚此行。
“我靠!有没有天理了!你俩还是人吗?我今天过生日!我今天过生日!”江历城正蹲在茶几对面,生生被喂了这么一把狗粮,简直快要想报.复社会了。
高杨坐在最边上,只是一直盯着温璃。
即使全场都因为江历城搞怪的故意表演逗的大笑,即使气氛终于有所缓和,但是温璃眼中的破碎那么深刻,光是看了一眼就让人如此心痛。
这就是爱而不得的痛苦。
温璃明白,高杨又何尝不懂?
一旁的肖笑推着蛋糕车,手都感觉累了,“江历城,你到底吹不吹蜡烛!老娘做了一天的蛋糕!你要是吃不完就给我兜着走!”
江历城:“嘿!你就不能当个女人?就不能有简然一半的温柔?”
肖笑:“还有啥要求,一起提,我看看能满足你哪条。”
江历城:“肖笑,你别这么笑,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我不敢提要求了,你很好,我感谢你还不行?”
傅文筵扶额,这江历城,真是吵闹,“历城,快许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