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说,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算了。”
简然紧了紧抱着傅文筵腰的双臂。
“现在这样是在讨好我吗?简然,就算你不讨好我,我也不会逼迫你的,但是,为了他,你这样委曲求全,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左右不过一个答案而已,你说或不说我都能知道真相。”
傅文筵的大手附在腰间简然的手上,试图将简然的手掰开。
傅文筵无法看见简然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寂静的背后究竟是何种神情。
只是简然如此用力的抱住傅文筵的腰,不论傅文筵怎样用力都掰不开她的双手。
简然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不会用力伤了她罢了,若是别人,又怎么能近了他的身?
就在两人互相较劲的时候,简然在身后哭着开口:“你又何曾想过我的感受,所有人都告诉我你和温璃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你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就相信你,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后的一点尊严吗?就不能别问了吗?”
果然,这张山一就不是省油的灯!
傅文筵将简然的手挣开,转过身低头看着简然。
简然此刻的泪水已经流了满脸,“所有人都说我拖累你了,我知道事实就是这样,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你要是嫌我累赘,你走便是了,何至于让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傅文筵,你真的太欺负人了。”
面对此刻简然的委屈,傅文筵是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说来说去,不过还是一些空穴来风的流言蜚语罢了。
看见他和温璃并肩出入,就是两人关系不一般,浑然看不见温璃身边还有一个高杨站在那儿,造谣是一件毫不需要成本的事情,动动手指,张张嘴,谣言就来了,可是这谣言的主人公却承受了所有的压力和误解。
“简然,我早就说过张山一这个人不怀好心,别人随便挑拨几句你就如此妄自菲薄?温璃有高杨,我怎么会和她有什么别的关系?别哭了,好不好?”
简然抽泣几下,眼泪却扑簌簌的往下落,“江历城也曾经说愿意和笑笑一辈子在一起,现在还不是笑笑带着满身的伤害自己去角落里疗伤?男人喜新厌旧,最后受伤的不都是女孩子?”
原来是被江历城影响了情绪,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就算平日里在下属面前装作再高深莫测的模样,说到底不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孩子?
“江历城会想明白的,我和他又不一样,我何曾给过温璃一丝一毫的希望?何况我从来不曾单独带着温璃参加任何会议和饭局,这般避险还不满意?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你说开除了她,我就开除,你说把她调去美国我就连高杨一同打包调走,只要你说我就听你的!”
傅文筵抱住简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是哄一个还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抽抽搭搭的声音从怀里传来:“你就是吃准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所以才说这样的漂亮话哄我,反正我现在就是弱势的一方,你说我和张山一不一般,我都不能反驳,反驳了就是狡辩,你也不听我的解释,也不管我,还把我一个人扔在家,傅文筵,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