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正想说几句,看到他那俊美的侧颜她又呆滞着,他,这是在笑吗?看着那迷人的弧度,凌柒的心又开始不停的乱跳了起来,却好似没了之前的那种眩晕感,就是这心吧,有种要从心里跳出来的感觉,就连心跳声都能异常清晰的听到。
凌柒看到南宫诀看了过来,立马又低垂下了头半埋在他怀里,那好闻的薄荷清香又充斥着她的鼻间,她的脑海,她的心,她的全(身shēn)....
等赶到国院,许医师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凌柒的脸红透了的埋在南宫诀怀里,可把他给吓坏了,以为她是高(热rè)而致,这种若是慢一点都会烧坏脑子的。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这烧了多久了,哎,可怜的丫头啊,这得多难受啊,人都要烧熟了。”许医师边惊叹着边想去探探凌柒的额头,却被南宫诀给避开了。
......许医师的手尴尬的呆滞在半空中,眨巴了几下眼睛,收起了手,识相的让开了路没再想去给凌柒看病,心里也瞬间明白了什么,眉微挑,淡笑不语。
“......许医师,我没事。”凌柒尴尬到死的探了头出来抱歉的对许医师说道。
许医师笑着朝她摆摆手,示意他没事,他早习惯了南宫诀(阴yin)晴不定的脾气,这点对于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只是他家国主和她这是....好事近了吗?
“别说话,好好的休息!”头顶传来南宫诀不满的话语,凌柒努努嘴,他怎么这么霸道啊,她只是受了点内伤,又不是嘴巴不能动,连话都不能说了吗?
“怎么样,头还晕吗?”南宫诀看着她问道,大跨步的走进了医署凌柒之前住过的房间,轻车熟路的把她抱往(床chuáng)榻上,还不忘探探她的额头。
许医师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那还在外面的那只脚不知道是该跨进来还是退出去,似乎他进去也是只能看不能动手,那应该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吧?
“进来!”
许医师正准备退出去就听到南宫诀这么一句,他说完就看着凌柒:“你怎么不说话?”问她晕不晕不说话也没反应?
凌柒靠坐在(床chuáng)上无语的看着他:“....不是你让我别说话的吗?”
“.....我只是让你别说废话,我问你(身shēn)体的(情qing)况你可以回答,必须老实回答!”
“**!”只(允yun)许他无视别人的好意,还不许她说话,现在还让她必须回答他的话,这人真是唯我独尊哎!
他就是**,没办法,他的**还就对她一个人。可这些话他只能憋在心里,在还没确认之前,他是不会说太多的。
“躺好!”又是一种带着命令(性xing)的口吻,南宫诀
嘴上冷硬,却还是俯(身shēn)去扶着凌柒躺下来。
虽然有些不满他的霸道**,凌柒却还是顺从的慢慢躺了下来,只是她的眸光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南宫诀的腰间,依稀间,她好似看到一枚玉珏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等她看过去,南宫诀已经直起了(身shēn),裘衣挡住了他的腰侧,她什么都没看到。
“我来诊治你来记录,最后要用的药材和剂量都搭配好,另外再把之前食补的药单给安排进去。”南宫诀向许医师说道。
许医师听闻看了凌柒一眼,那眼神的意思过于复杂了些,凌柒也没太在意,直到她之后亲眼见到喝到那东西才明白许医师那眼神里的意思,若她当时就知道,一定会当场就拒绝他们的!
“国主,这食补的药单是要按一(日ri)三餐的份给安排上吗?”就像之前苏陌雪那样,现在想想,她们俩这瘦弱的体型也是蛮相像的呢...
南宫诀看了凌柒一眼:“当然,另外加一道霄食。”
“是国主,属下明白了。”许医师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该为这凌柒姑娘高兴呢还是担忧,一天四顿的食补,会不会把人给补傻了?毕竟之前苏陌雪可不止一次跟他抱怨过让她喝这个还不如让她去死,难喝程度可想而知。
那三人赶回国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身shēn)为医师的许医站在一边拿着毛笔和本子记录着,南宫诀替凌柒把着脉,蹙着俊眉时不时说两句。
而凌柒躺在(床chuáng)榻上也秀眉紧锁,她的(身shēn)体她自然是了解的,可南宫诀刚刚说的那些有点太夸张了吧,足足说出了她(身shēn)体不下百种的问题,貌似她不是病秧子吧,哪儿有那么多的病!
听着许医师在那报着搭配的药单,凌柒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是让她做药罐子还是怎样?干脆把她用药泡缸里好了,一天喝上百副药,还不如让她死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喝药!
看到卫尘他们回来,凌柒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她微起(身shēn)想抽回手:“南国主,卫大哥他们回来了,我这也没什么病,要不就让我们先回去吧。”
她现在严重怀疑南宫诀的医术有问题,再不找个借口溜了,难不成还要傻傻的留在这给他当小白鼠吗,她这个人还是很惜命的,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