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启谌摆了摆手,眼神盯着皇后,不言语。
她一见风间启谌过来,心里一紧,连忙赔笑道:“皇上说的这是哪里话?妾身最了解的还不是只有您嘛……咯咯咯……”
风间启谌脸上划过一丝厌恶,兀自走向主位:“哦?这么说,倒还是朕冤枉了皇后不成?”
皇后讪讪道:“皇上这说的是哪里话!妾身只是做了自己的本分工作罢了。只是皇上这来,怎的也不安排人通报一声,倒是把众姐妹吓了一跳呢。”
众嫔妃反应过来,连忙附和。
“怎么?这天下都是朕的,难不成去哪儿还要知会皇后一声?”风间启谌面色愈冷,一点都看不出之前的和颜悦色。
这皇后,当真是仗着娘家的势力,愈发猖狂了!
想到皇后背后的势力,风间启谌心里就觉得烦躁。他刚刚登基不过半年时间,还要仰仗皇后母家的力量,轻易动不得!
虽说有皇弟帮他,但他到底是做不到把皇后一家全部铲除掉。不过,时间还长,他会一步步瓦解的!
皇后面色惶恐,连忙跪到风间启谌的脚边:“皇上,冤枉啊!妾身岂敢有这样的想法,妾身……妾身只是……”
皇后一时想不到话来说,倒是风间启谌想通了自己总有一天会把皇后的势力瓦解掉之后,亲自扶了她起来。
“皇后怎的行这般大礼?朕,不过是说笑罢了,不必当真。”
见皇上和颜悦色的,还亲自扶了自己起来,皇后慌乱的心倒是平定了些
许。“多谢陛下。”
皇上唇角勾了勾,不再理会皇后。
一撩衣袍坐在主位,风间启谌威严的声音传来:“艽衣公主何在?”
筱墨珊本来正看着皇后的好戏,一不留神就发现矛头指向了她,略微理了理发髻,筱墨珊站出去行了一礼,道:“臣妇参见皇上。”
风间启谌眯了眯眼睛,仔细打量着跪在殿中的女子。虽说容貌是上乘,但这气度倒是差了些许。刚刚他若是没有听错的话,可是连皇后的话都接不上来!这般软弱的公主,只怕不是皇弟的良配呐!
察觉到上方炽热的目光,筱墨珊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风间启谌暗觑了眼风间朔望的面色,见他淡漠如常,他清了清嗓子:“起吧。”
见筱墨珊不卑不亢的起身,风间启谌突然来了兴趣,道:“听说艽衣国素来以舞著称,想必公主也是才艺冠绝之人吧?”
筱墨珊愣了愣,道:“吾国虽以舞著称,只是臣妇更擅长的是茶道。”
“哦?”风间启谌兴趣更甚,“公主擅茶?朕竟是不知公主年龄如此小,倒有这沉静内敛的心性啊!”
“陛下说笑了,臣妇不过只是略懂皮毛罢了。”筱墨珊不敢托大,目光瞥向一旁坐着的战王,只是那人面色淡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失望的移了眸子,筱墨珊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有些低沉了。
风间启谌一直在关注着两人的动态,在看见筱墨珊的举动之后,他挑了挑眉,这妮子倒像是真的喜欢他这个皇弟。
只是可惜了,爱错了人。皇弟这般性子,就像铁树一般,难得开花一次。开了一次之后,还想再开,怕是难如登天呐!
可惜的叹了口气,风间启谌转移了话题:“公主昨日刚到吾国,不知可还适应?”
“贵国风土甚好,墨珊自是适应。只是不知几位使臣可还适应,他们一行比墨珊来的早,想必也是适应了贵国的风土人情了。”
自己出嫁,父皇自然担心,派了两波人前来桓宇。一波早早就到了探风,另一波,是随着她的花轿过来的。
只是自己的花轿直接抬进了战王府,那波人不好住下来,便去了驿馆与另外的人汇合去了。
“几位使臣自然是适应的,今晚公主就能见他们了。”风间启谌笑道,这堂堂的使臣,难不成还怕他派人暗杀他们吗?
听到晚上就能见到,筱墨珊本有些高兴,只是转念想到明日他们就要回去,心又是一沉。她不傻,自然明白使臣回去之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局面。
艽衣国与桓宇国敌对多年,双方边界更是连年骚扰作乱,再加上父皇派人去桓宇的连城与边城做了那些动作,只怕她在桓宇人的眼里,早就成了恶人吧!
现在使臣在还好,使臣若是一走,可想而知她的局面!届时举目无亲,她必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眼尖的察觉到筱墨珊活络的眼珠子,风间朔望眸子冷了冷,难不成艽衣国还想做什么动作?
看来,他要对自己的这位王妃,上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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