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声,世界安静了。
刘知府怔怔地看着还停留在自己面前的纤纤细手,“你,你凭什么打我?”
“我是当朝亲王侧妃,虽只是侧妃,但也是在宗室玉碟内留名,皇上钦封的侧妃。第一,柳洁在路上与我起冲突,我已经表明身份,她依旧我行我素,藐视了我这个安王侧妃。”
“第二,我让杭巡抚帮我拿人,你这个知府却让她死在大牢之中,不仅是藐视杭巡抚这个官位比你大的人,更是藐视当朝亲王侧妃,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更是质疑圣意,敢问刘大人,你如此罪状,可是当诛九族?!”
柳千婳制字字见血句句诛心,刘知府被吓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点小事就被冠上了诛九族的大罪!
“不,不是,本,本官只是,本官……”
“放肆!”柳千婳大喝一声,“在王爷和本妃面前你竟然自称本官,该当何罪!”
柳千婳的话音落下,南无秧很配合地上前,将放在师爷案桌上的记录簿拿了过来,打开扫了一眼,“在本王面前,超过三次自称本官。”
语气幽幽的,冷冷的,吓得刘知府一个激灵,要不是有人架着,恐怕已经被吓到在地了。
“好了,来人,将刘知府给我绑起来,再扔到南城城主府门口,另外,让人把杭巡抚叫来。”
将人扔到城主府门口,那边等于是在告诉别人,支会刘知府的人,就是南城城主——司徒元恺。
杭巡抚便是借侍卫给他们的官,他能借兵,就代表还算是个中立的人,她的决定,南无秧并没有推翻。
也不管后续的事情如何,柳千婳和南无秧都离开了。
“无秧,今日这事,恐怕不会想表面这样简单,虽然暂时镇压了知府,但是我们不知道后续到底会如何,我怕会将司徒元恺逼得狗急跳墙。”离开之后,柳千婳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过。
“无妨,有本王在,定不会让你涉险。”南无秧一脸老神在在地说着。
柳千婳叹了口气,她看得很清楚,那刘知府当时分明已经被自己的话逼得哑口无言,却还是不肯罢休死撑着不肯松口,但是不久之后,师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之后,刘知府就被放了。
恐怕,这件事有蹊跷!
“千婳,不如,我们猜猜,看看这件事到底是谁人操纵。或者,我们猜猜看,柳洁是因何而死的。”
他们设计了柳洁入狱,本意是想让柳洁暂时消停一段时间,可竟然有人反过来利用这一点让柳洁永远地闭了嘴。
现在的场面对他们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利。
不过,柳千婳一点都不担心,就算过不去,也可以用南无秧的权利以权压人,她就不信过不去!
“无秧,我忽然有种想法。”柳千婳看向了南无秧,复而,又看了一眼四周围,神秘地在他耳边低喃了几声。
“回驿站再说,隔墙有耳。”才听了几个字,南无秧便让柳千婳打住,可见,柳千婳说出来的话,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回到了驿站,两人进了房间,柳千婳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你说,司徒元恺和柳洁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何如此说?”南无秧不解地看着柳千婳,司徒元恺和柳洁这一对夫妇看起来感情不错,可柳千婳说这些一定不是空穴来风,肯定是柳千婳感觉到了什么。
南无秧是无条件相信柳千婳。
“你看哦,我们也和司徒元恺讲和几次了。”柳千婳说道, “虽然不是讲和,但好歹也算下了协议,暂时不要互相动手是吧?”
说着,柳千婳从床头拿出了之前在城主府时,司徒元恺给他们的东西。
虽然她和南无秧用不到,可是对司徒元恺来说是很重要且不可丢失的东西。
既然司徒元恺愿意给他们,那就代表司徒元恺是愿意暂时和他们讲和的,可是柳洁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们出手。
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还有一个问题,当初王爷给了司徒元恺那份配方,柳洁拿了之后,在里面添加了极其复杂的组合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