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没关系,我可以说到你明白为止,不得不说一句,你隐藏的可真是够深的。”柳千婳眸光微凝,冷冷地睨着老管家。
“王妃,您……”
老管家还想再说什么,被柳千婳给打断了,“如果不是这一次的难民事件,我恐怕还没能发现你的真面目。”
“奴才的真面目?”老管家震惊地看着柳千婳,“王妃,您今天的话,奴才是真的一点都不懂。”
“看来,管家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柳千婳嗤笑。
“王妃,若是您要奴才去死,奴才二话不说会去死,可是如果王妃您质疑奴才的忠诚,奴才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王爷说道说道。”
“好啊。”柳千婳淡淡地睨着老管家,“你去和王爷说啊,就说是我说你不忠心的,看看王爷会如何处置我。”
“王妃!王爷他爱您爱的很盲目,您说的事情即便是错的,王爷也会说是错的,王妃,请您不要污蔑奴才了。”
老管家义愤填膺地瞪着柳千婳,“如果王妃觉着奴才碍眼,奴才可以去死的。”
“那你倒是死给我看啊。”柳千婳睨着老管家,“难民围堵在安王府这么长时间,他们已经等到不耐烦了,你才来通报,你是想告诉我,这些是意外吗?”
“奴才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他们来到安王府外边时已是午夜时分,若不是府里下人外出采购,奴才恐怕到现在都不知晓!”
老管家战战兢兢地看着柳千婳,“王妃,是奴才工作疏忽。”
“若仅仅只是工作疏忽,我也不会与你问罪,你就回答我来一个问题就好了。”柳千婳双眸一直在盯着老管家的面部表情。
老管家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额头上冷汗不断地往下滑落,“王妃请问,奴才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天十二个时辰,安王府规定管家每天寅时都要出门去巡视,你告诉我,寅时那些难民是不是还没有来?”柳千婳问道。
老管家呼吸一顿,抬眸怔怔地看着柳千婳,他想回答没来。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眉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而后整个人都没了知觉,睁大眼睛摔倒在地。
柳千婳吓得连连后退,大叫道:“茅连,追!”
她要看看是什么人竟敢在她面前杀人,什么仇什么恨要这样害安王府!
很快,凶手被茅连抓住了,他将蒙面男子扔到柳千婳的脚边,下巴被卸,手巾脚金也被茅连给挑断了。
“他实在是太能跑了。”茅连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柳千婳点头,“死不了就好。”
她要这个人留命下来,她要好好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沈阙派你来的?”柳千婳开门见山地询问。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柳千婳会这么问,一般人不是一开始问你是什么人,然后才到谁派你来的?
不过,黑衣人也仅仅只是愣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了,他冷冷地看着柳千婳,下巴被卸了他也说不出话,干脆不说了。
“看来是了。”柳千婳起身走到马车旁,上车之前转头看向茅连,“把他杀了,连同老管家一起分尸之后将尸体扔到沈阙所在驿站里。”
是不是沈阙做的没关系,只要她认定是沈阙做的就行了,吩咐完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千婳!”
柳千婳看了过去,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南无秧,他走上前来抱住柳千婳,“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他听到柳千婳来这里,身上朝服还没来得换下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柳千婳的脸上了露出一阵笑容,她拍了拍南无秧的肩膀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担心!”
他能不担心吗?南无秧的脸色铁青,这群人意图对安王府不利,杀了不少的难民,现如今柳千婳自行前往凶案现场,他怎能不担心?
南无秧放开了柳千婳,面色铁青地问道:“你有什么就不能等我下了朝再说吗?”
“要是等你下朝一切都来不及了。”柳千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危险,“难民被有安王府标记的人杀死在这里,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不知道!”南无秧更生气了,“本王只知道你来这里若是出事了代表本王也会随着你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