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诤不斷受到幹擾,但他不得不冷静镇定下來,他發现這三人配閤的十分完美,似乎這三人是有備而來,是專門對付自己而來的。
喬诤雖然仍是镇定,可是對方攻勢兇猛,他看得竟有些迷糊。他多次想要先解决掉那青年副掌門,如此對付兩人则比對付三人要容易得多,可是每當他長剑指嚮那青年副掌門之時,另外兩名掌門都會齣手攻嚮自己。自己则又要迴身自救禦敵。
如此數番下來,一百招下來,竟然没有分齣勝负。好在喬诤身经百戰,早已煉就一副颇有耐性的心態。
他一邊攻守禦敵,一邊觀察着對方三人,一邊等候着機會。没有等太久,這機會果然到瞭,那金掌門招式迅猛如虎,但他人畢竟不是猛虎,猛虎無數次强猛撲擊之後也有疲勞之時,更何况人呢。
金掌門的攻勢不知不覺中减弱瞭,他们本以爲喬诤還未一贯的攻嚮那功力稍弱的青年副掌門,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吴喬诤在長剑刺嚮青年副掌門之時,剑招陡然一转,隻見剑光一闪,長剑竟轻而易舉的刺中瞭那握着金刀的金掌門。
隻聽“呀!”的一聲,緊接着是哐啷的一聲,金刀落地,那金掌門依然受傷。雖然隻是手腕受傷,但他差不多已经败瞭。
另外兩人還要在攻,長剑和雙刺一同袭到,却被喬诤陡然转身,長剑鬥转之间,隻聽哐當當的數聲響,對方的兵器或摺斷,或飛齣。
不隻是金掌門败瞭,另外兩人也败瞭。
他们已经自覺的停手,喬诤迴剑歸鞘,道:“我可以走瞭麼?”
他不是说自己赢瞭麼?而是问自己可以走瞭麼?他嚮來不喜炫耀和宣扬。
那三人或獃獃的點頭,或有些痛苦的答應。但無论如何他们已经败瞭。
喬诤挟着“花少主”同無眉道人沿着小道嚮遠處走去。
却聽那聲音尖利之人忽道:“怎麼可以這麼轻易的放他走呢?你们败瞭!却還有我们!我们兩百多號人,難道還不是他區區一兩人的對手?”
喬诤没有停下脚步,依舊往前走,隻是步伐的速度缓慢瞭许多,他隻聽那青年副掌門忽然噁狠狠的道:“莫心得!你彆過分瞭!不然我现在就宰瞭你!”
原來那聲音尖利之人便是莫心得,隻聽莫心得迴應道:“嘿!吴遠飛!憑你也敢?莫忘瞭!我堂哥纔是境一門的掌門!你難道敢殺我?”
原來這青年副掌門乃是境一門的副掌門吴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