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悍匪出没,这群悍匪极其可恶,而且还非常聪明,我们已经派兵很多次了,都没能将他们剿灭,还牺牲了很多衙役。”县官笑嘻嘻地看着柳从文,圆滑地回答着。
“那怀北的赌庄呢?你又做何解释?听说这赌庄可是死了不少人,难不成你都没有听说过?”柳从来又厉声呵斥,他盯着县官,纵然县官看起来都可以做他的父亲了,他也丝毫没有留情面。
县官被柳从文这一质问,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许久他才声音颤抖说道:“赌庄里的人刁蛮霸道,我身为县官也拿他们毫无办法,且听说他们背后还有大人物撑着,我一个小县官哪里敢得罪什么大人物。”
县官颤颤抖抖地把话说完,也算是把赌庄的背景都给抖落出来了。
“本官既然来了你这怀北,就是要治一下这里的败坏风气,你要全力配合,否则本官绝不轻饶。”柳从文厉声厉色地怒吼着县官。
县官多少是了解柳从文的为人的,所以他被呵斥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纵然柳从文要小他一半,他也是绝对不敢倚老卖老的,他连京城里的大官都不怕,又何须给他一个小县官面子。
“小官必定会助柳大人铲除这里的败坏风气。”县官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柳从文的眼睛。
他心里却是在思索,这柳从文又是如何知道怀北地界有悍匪,有赌庄的,他又微微抬头,打量着一旁的陆清逸和沈兮,又在暗自思考他们的身份。
怀北虽然说离京城算不上很远,但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城池,所以京城经常会忽略这里,这也才给了他机会在这里兴风作浪,可现在柳从文一旦开始接管这里,他这官职还能不能保住还另说。
“你知道便好!”说罢,柳从文就和陆清逸他们离开。
县官本想留了他们吃饭的,被柳从文拒绝了,他一时也觉得脸面全无,盯着柳从文的背影,神色微妙。
柳从文来怀北的事情,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都已经半夜了,大家都已经关灯睡觉了,陆清逸依旧被沈兮赶到了地上,许是这两天奔波劳累了,所以他睡得很死。
沈兮却是刚躺下,就听见焦急的敲门声,陆清逸也被惊醒,打开门就看见了痛哭流涕的林夫人和林生着急地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情了?”陆清逸看着这场景,下意识就知道事情不对,大半夜若无急事,他们又怎会来打扰他们。
“刚才有人来直接把小尔给抢走了。”林夫人声音颤抖,她握着沈兮的手,“求求你们,千万救救我儿子。”
林家就林小尔这一个孩子,自然是看得无比珍贵的,如今孩子被抢,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你们看清楚来人什么样了吗?”陆清逸也神色肃然,那人抢走林小尔必定是有他的目的的,可他到底是何目的?
林生摇头,“大晚上的,我们都吹蜡烛准备睡觉了,就有人从窗户进来就把小尔给抢走了,还蒙着面,根本看不清楚什么样!”林生还算是理智。
“如此光明正大的劫持小孩,无非就是想引起茶庄的惊慌,让我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只要稍微一推测,就能拖测出凶手是什么人。”柳从文听到动静也来了这里,他一脸深沉地看着陆清逸他们。
“现在我们要对谁不利,就是谁!”柳从文又慎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