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雪:“倒出来直接抹上就行。”
江澄依言倒出一些药汁在手指上,说是药汁其实挺稠的,另外一只手抬起南木雪的脚看了看,她的脚秀小灵翘、雪白雪白的,脚趾头如一颗颗珠玉似的,美妙天成,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江澄眸光暗了暗,对着被刺的地方轻轻的抹着药,还把她的鞋袜子拿了过来,似乎还要帮她穿上。
南木雪一惊:“我我我……我自己来吧!”你这样让我……心脏真的会受不了。
江澄看了看她没有理会,认真的帮她把鞋袜给穿上了。“我看你恢复的差不多了,你衣服还是湿的,林子里更深露重容易着凉,我们先出去,至少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南木雪:“恩,好!”
江澄御剑而起又说到:“你……受了伤最好不要妄动灵力,我带着你走!”
南木雪点了点头也不跟他客气,站上三毒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如果站前面的话他御剑不方便。
江澄本想御剑原路返回,在半空中看见下游似乎有几户人家,突然改变了主意。
南木雪看了看那边的瀑布,一道水帘飞流直下,澎湃咆哮,水雾朦朦。隔的这样远都还能都还能听到一些声音,当真是声如奔雷。难怪古人能写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虚空落泉千仞直,雷奔入江不暂息。”这样的诗句来。
南木雪来到一户人家门前,说是门其实就是个木栅栏,要是真有小偷什么的根本拦不住。“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有人应,该是出去了!”
一连问了好几家都没人,偶有稚子在家也是看见他们就躲进屋里去了,这天都快黑了还在外面干活?。
“有人在吗?”这一家离其他家的人有点远。吱呀一声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很和气,看了看南木雪和江澄“你们有事吗?”
南木雪笑着回答到:“老人家,我二人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欲借宿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老太太点头笑着说到:“方便的!方便的!进来吧!”
南木雪推开栅栏走了进去:“真是打扰了!”
老人看了看江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一身傲气,也不在意,连连摆手“不打扰,不打扰!我们这地方太偏,村里好多年没来过外乡人了。”“你们啊也是找得好,家里就我一个老婆子,这才有空房,要是上别家啊哪有地方腾给你们休息!”边说边进了屋,屋里有些暗,老人点了一盏灯。
南木雪跟了进去:“老人家就一个人?你的家人儿女呢?”
老人一边拿出两个粗碗,给他们倒了碗水。南木雪坐下端起碗就喝了一口,恩,有点甜。
江澄看了一眼南木雪也坐了下来。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家老头子是个猎户,十几年前上山打猎的时候受了伤,没过多久就去了。”
南木雪看了看她想要说点什么。
“嗨!瞧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老人笑着进了伙房,动作但是利落一会儿就回来了。端了一盘青菜,几个馒头和几张烙饼。“农户人家不要嫌弃!”
南木雪连忙说到:“不嫌弃!不嫌弃!”拿了张饼夹了点青菜放在饼上裹成圆筒状递给江澄。
江澄推了回来:“我不用!”
南木雪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又开口问到:“那你儿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