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的胳膊确实不疼了,医生说过恢复的很好,所以他可能飘了,特别是每天被娇妻围绕,陈芷忻还说了句完全不像个病人,那么夏衍有了要好好诠释一下的冲动了。
“你过来。”他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腿上坐下,坐下后又把她调整姿势。
陈芷忻面朝着他,有些错愣,又有些气没消,关键位置尴尬,坐在他鼓起来的、略烫的地方。
“你想干吗?”她盯着他,十分戒备,“我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你别乱来。”
夏衍搂着她的手往上提了提,迫使两个人贴的更紧密,勾唇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刚刚说,我完全不像个病人。”
说完后锁住她的双眼,陈芷忻也因为这话和这眼神弄得一时慌乱:“我刚明明是生气,你怎么还误解我意思啊?”
而且他贴紧的情况下,他的兄弟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谁料夏衍猛然单手抱起她,在她的一声惊呼中走向了浴室。
“小乖乖,听话。”夏衍随手关了门,将她抵在墙上。
陈芷忻愣愣的看着他,酥.麻的称呼好像在哪里听过,当下只是推着他:“说了别乱来了,你别这样啊!”
浴室内的空间更私.密,与她之间又只隔着单薄的衣衫,夏衍体内熊熊火焰彻底点燃,完全听不进她的话,扣住她下巴就吻。
瞬间,也是横扫了她齿缝!
陈芷忻被吻的骨头都酥了,顷刻间找不到挣脱的理由,只是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个没完。
就是这样的哼哼唧唧,令夏衍内心的怀旧一刻迸发,他是多久没听见了,以致于逼着她挪着小步子靠在了洗手台上,再将她转过身子,他从后面贴着她。
继而吻她的小耳朵,唇.瓣轻轻摩挲着蛊惑她:“芷忻……乖一点。”
沙哑低沉的嗓音,陈芷忻恍若瞬间沉沦,她仰着颈子磨合他的脸,两人之间的温度一下达到了最高点。
可能是太热了,浴室又闷,陈芷忻睁开眼,低声问他:“你……单手行不行啊?我担心你另一只胳膊碰到的话,又该……”
夏衍别过她的脸给了一吻:“等会儿你就该知道我行不行了。”显然话到他这儿就变成了带颜色的。
不管记忆到底恢复了多少,陈芷忻对话题依然敏.感,也懂他的意思,再加上抬眼便能清楚看清镜子里的自己,红润的,娇羞的,她这会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正当夏衍觉得自己可以如愿以偿的时候,外面的门不知道被谁很用力的碰响了。
隔着浴室门,都能感觉的出像是要杀进来了一样。
眼看到嘴的肉吃不成了,夏衍简直烦躁透顶,陈芷忻转过身推开他:“有人来了。”
夏衍红着眼睛看着她,搂着她的手也不放开,一副求欲求不满的模样。
“好啦,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说不定是白怿把严律的消息带来了。”陈芷忻提醒他。
夏衍这才憋屈着,看了眼同时垂头丧气的兄弟,勉强放开她去开门:“你先呆在里边。”
浴室门打开又关上,夏衍不许她出来,然后才去开病房门。
门外是吉纳,显然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见是自己的下属,夏衍更是一股火藏不住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吉纳低了低头,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不识相的来,但确实有紧急的事情不能不汇报,她说道:“有关于夏总和太太隐婚的事情,不知道被谁暴.露了,现在医院外面围满了记者。”
暴.露?隐婚?
对夏衍来说,不算坏消息,他从一开始便不接受隐婚,可对陈芷忻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不用大惊小怪的,让他们散了吧,一切等太太记忆恢复了再说。”
这件事情怪不了谁,要说到底是谁暴.露的,那可能是夏衍自己吧,他是这么想的。
手术那天明目张胆的住院,而且陈芷忻失忆了根本不知道隐婚不隐婚的,也正大光明的作为家属陪伴着,医护人员一口一个夏太太,一传十十传百,理所当然全被知道了。
“什么记者啊?”陈芷忻穿好衣服出来了,刚好听到后面一句。
“八卦的记者。”夏衍转身,结实的抱住了她的身子,“这几天你乖乖的和我呆在一起,外面去不得。”
“我本来就没想出去啊……”陈芷忻说出了心里话,搞得夏衍一愣,她扳着手指头说的认真,“我呢……要照顾你饮食、起居、心情,直到你伤全好了我才有理由潇洒快活。”
看来可以结束记者这个话题了,夏衍拍拍她的小脸:“对,变乖了,我喜欢。”然后默默挥手,示意吉纳可以下去了。
陈芷忻看着吉纳走远,叹了口气:“原来不是白怿,白怿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啊?”
“你想他干吗?”夏衍以为可以和她重燃火焰,她居然想他的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