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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个脸”我说着就跑去了卫生间。

子君在后面喊:“喂,别摔倒了,又流鼻血。”

这婆娘,真是可恨。

我洗完脸回来,她和花含坐在走廊上,头和头挤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柳叶剑法。一点不像怄气的人。我走到她们身后,都没发觉。

“不过说来奇怪,我们班级那么多人居然没人练剑。”子君说。

“可能是巧合吧”花含说。

“不过花儿,你可以算一个”子君说,“因为你什么都会。”

花含看的眉头紧蹙,子君问:“看得懂吗?”

花含摇头,子君说连你也看不懂呀。花含说:“剑法的开头有秘钥”

“这么神秘”子君说。

“如果能拿回去研究下,应该能看出点什么”花含说

“那拿走吧,反正也非也没在练。”

“这样不太好吧”花含说。

“没事的,我们走吧”子君说。

她们的话我都听着,在子君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我在她们身后大声道:“我有事!”说着伸手就把剑法抢回来,吓的二人身体都跳起来。

子君因此把我揍了一顿,说吓到她了。她打的十分凶,花含都看不下去。劝她:君,算了别打了,会受伤吧。子君幸灾乐祸的说:受伤了,刚好把她剑法给拿走。

我气道: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好男不跟女斗。

子君又追进客厅,欲打我时,看到楼梯边桃夭的鞋子,问我:“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说:“我的一个朋友,我平常在这里陪她练剑。”

“男的还是女的”子君问。

“女的”我如实回答。

“好看吗”

“嗯”

“你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我响起桃夭已经离开我将近两个月了。内心里一股莫名的忧伤。

“是不是你女朋友都不知道?你们牵过手没,接吻了吗?”子君问我。

“算是亲过吧”我说,尴尬的笑了笑。

子君突然黑下脸来,忽而悲伤,忽而愤怒,接着就拉住花含的手:“花儿,我们走”

“去哪”花含问。

“回学校”她怒气冲冲。

“怎么了”花含问。

子君没理她,先一步走出门外。

“她怎么了?”花含问我。

我摇摇头,我也被吓住了。第一次见子君那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