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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没事”我希望她别问下去。

花含不问,坐我身边。我知道她正看着我,同我一样无助。

晚上,我找小猪和晓铭聊天,当小猪把鼻屎弹到向我们展示新研棍法的晓铭的玉液穴时,舅妈打电话给我。我有股不详的预感。

“也非,你现在在干嘛”电话那头她很激动。

“在学校和同学聊天。”我扫了一眼在地上扭打的小猪和晓铭。

“你现在赶紧请假回家一趟,你爸爸出事了。好像是癌晚期,你现在就回去。”

大舅妈的话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朝我压来,我压在山体下的黑暗。世界无限的放大,我渺小成一粒尘土。

“怎么。。。就癌晚期了。”我问。

电话那头一声长长叹息:“医生说是酒喝多了,你先回去,明天我和你舅舅也回去。”

挂了电话我踢了晓铭一脚:“晓铭,帮我请一个礼拜的假。”

“找你家子君去”晓铭被小猪两百斤的体重压在地上,喘不过气。

“什么我家子君?”我不明所以的离开了他们的宿舍。许久后我才明白晓铭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因为那时我和子君总是打打闹闹,这女人出手没轻没重,好几次把我从三楼推下去。因此闹了很大动静。都觉得我和子君是一对的。

离开宿舍后,我便去找花含,她在图书馆做功课。

“你若有时间,帮我照看下桃夭。”我说。

花含没听清楚,她一边看书一边比划招式:“啊?”

“有时间帮我去看看桃夭”

花含神秘的朝书架边指了指,我扭头看去,子君笔直的站在书架边,将头发缕到耳后,正在那里翻阅书籍。花含向我比了个“六”字的电话联系姿势,口语我等会儿联系。我仍旧不明所以,总之听花含意思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