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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男人”我回答的很坚定,“但我爱子君,爱一个人就该尊重她,不是吗?”

“杀了他”她命令她的助手,她觉得这是对她智商的侮辱,连亲自下手都不愿。

“放过也非,我答应你去参加圣女竞选。”子君赶忙喊道。

“此话当真”她母亲变脸比变天还快,紧紧将她抱住,抖了几抖,如小便时打冷颤,连呼吸都显得粗粝:“果然君儿最心疼妈妈,妈妈爱死你了。你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咱们现在就走,去圣峰!”

我看着一身鸡皮疙瘩,女人这种动物总能在瞬息万变的社会中瞬息万变。难怪她们活的都比男人长。

“圣主,这个男人怎么处置。”

“放了,自生自灭。”

她母亲牵着子君的手,像拖着一具形骸。她们走进屋后竹林的羊肠小道,爬上石阶。子君拖着脚步,单薄的背影让人害怕一阵风来便倒。在子君即将隐没在竹林时,突然回过头来冲我喊:“也非,你要是不来救我,我这辈子都恨你!”

“啊!你说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后才飞奔冲过去,拦在她们跟前。

“等下,你们不能带子君走”

“小伙子勇气可嘉,是因为我答应我女儿不杀你吗。”她母亲说的很严肃,就像真的要杀我一样。

“子君并不想当圣女,你作为母亲应答尊重她的个人意愿。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年级轻轻就守着圣泉到老吗?”我说的铿锵有力。

她母亲的脸又陡然变色,好不容易出现的晴日,此时又乌云密布。

“你是在怀疑我对我女儿感情?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说的铿锵有力,“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颅,甚至不惜性命相当圣女吗?”

“我对这不关心”

“你当然不会关心,你根本就不了解,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圣女才是最适合她的工作。純阴体质体内都带寒毒,而神水能让她体内的寒毒永不发作。”

“寒毒?什。。什么寒毒”

“純阴体质的人都自带寒毒,喜欢子君就离开她吧。”

她的下属把我推开。但是很快我又拦在了她们前面。

“只要子君不愿意,我就不能让你带走她”

“那好,看在你这么喜欢我女儿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能接下我三掌,我就让子君跟你走,如果接不住这辈子不要踏入南极岛。”

“不对,不对,你这情节是抄袭,我又不是张无忌。你也不是灭绝师太。”

“我就问你敢不敢?”

“我当然——”我想这女人的修为别说三掌,刚才一掌就差点把我打死,再来两掌我估计得自挂东南枝。我左顾右盼,正好撞上子君的眼光。我看到她眼角挂着一滴泪水。那是何等的幽怨和委屈,那仿佛是秋日绵绵愁雨下受桑的小猫,又好像无家可归孤苦伶仃的小鹿,那是我心爱的姑娘,而她即将离我而去,我不愿!

“我当然没问题,三掌而已,三十掌都没问题。”此时我是战场上最后一位战士,斜阳如血,面对千千万万的敌人,我抽出了战刀。

子君把我拉到墙角,问我是不是疯了。我说:还有点意识。她说:你快走,去找小黑还有我爸。我说:现在可能来不及了,你看。我指着朝我们走来的子君的母亲,身上杀气浓浓。子君说:你快走,我拦住她,别回头。子君推着我,推得十分用力,毫无商量的余地。我被一根圆木绊倒,我看到子君抱着她母亲,悲苍的喊:也非,你走,快走啊。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该走还是该留?四围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或许是生存本能,就在子君的母亲将她推开后。我撒腿就跑。

啊!像一条野狗,像一条野狗。

如果我的记忆力未欺骗我,在我狼狈逃跑时,子君的母亲指着我的背影对她说:看!这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