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交情,自也极为的深厚。可从齐离家到现在,短短几年时间,对方竟似生分许多。
齐愕然道:“是不是这次成亲,没有请到有余哥,生的气了?”年有余诚惶诚恐的道:“的不敢。”挣脱作了一揖,道:“恭喜公主殿下、驸马爷和候爷。”李凤霞插口道:“这事我和红过,是你娘己有通知你,你在咸阳你娘舅那帮忙,路途不是很远,按昨婚礼,应该赶的回来?”年有余道:“我娘捎的口信,我母子世受代王府大恩,这次驸马爷奉旨东征,让我回来效力,并没提到候爷的亲事。我看时间上充足,将手头的事交接妥当,才赶回来。”李凤霞道:“红你也是,到咸阳又不远,再派人去趟便可。”谢红讪讪的道:“我看已经通知过他,府里人手紧张,又以为赶的回来。”谢红完,向齐继业道:“驸马爷,有余这孩子,一直蒙你们关照,现在代王府有事,也是他出力的时侯,你明出征,就把他捎上。”谢红转向儿子,又道:“娘从进宫,宫里的规矩学了不少,书却没读多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你这次随驸马爷,别的将士冲在第一,你就不能落在第二,要死也死在前线,别给为娘丢脸。”声色极是严厉。
年有余连忙跪下道:“孩儿知道。”李凤霞蹙眉道:“红你好糊涂,上阵杀敌,那是朝廷将士的事。老年去的早,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召他回来作甚?”谢红苦笑道:“殿下不也一个儿子。”李凤霞顿时语塞。
想到丈夫和儿子明出征,而这一去兵凶战危,相见不知几时,不由愣愣流下泪来。
倾城插口道:“舅姑放心,有我和,无论胜负,保证阿公一根头发也少不了。”李凤霞吃了一惊,道:“你也要上前线?”连忙摆手道:“那怎么行,可从没这个先例。”倾城一一望去,只见一个个一脸讶异的望着自己,就好像白日见鬼一般。
她不以为然的道:“谁女子不能上战场,古时不还有木兰从军?”新妇初进门,李凤霞不便多,朝谢红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她主仆在一起半生,默契无比。谢红会意,道:“候爷这次成亲,本着为代王府留点血脉,夫人你一同前去,万一有个闪失,可不前功尽弃?”倾城往齐望去,见他默然不语,显也认同了,不由怒道:“好啊,敢情我嫁过来,就是为你齐家传祖接代?”齐继业微微皱了皱眉,自古为人妇,就是再泼辣,那也只对丈夫,那有当着公公婆婆的面,还如此放肆?
谢红呐呐的道:“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人嫁过来,紧要之事,当时为代王府接续香火。”齐干咳一声,道:“红姨,别了。”倾城怒不可遏的道:“你让她。”谢红见她满脸怒容,哪里还敢再,连忙道:“都是老奴不对,不会话,惹夫人生气,这就给夫人赔礼道歉。”声跪了下去,便要磕头。
倾城哼了一声,道:“你的没错,我那敢受。”侧过身子。齐急忙将谢红扶起。
倾城冷笑道:“代王府有代王府的规矩,姑娘也有姑娘我的主意。肚子在我身上,我要不想生,齐家就有皇位要继承,那也休想勉强的我。”齐继业脸色大变,在子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若给有心的人听去,就是代王府,也是大的祸事,急斥道:“胡袄什么?”向齐道:“你内子喝醉了,还不扶她下去休息。”倾城道:“脚长在姑娘生上,我自己会走。”猛一拂袖,转身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李凤霞瞪了丈夫一眼,作恼道:“人家一时口不择言,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你这么大人,有话不能好好,和孩子吆喝个什么劲?”齐继业心有余悸道:“还不是什么大事?刚才那话,要给外人听去,只怕都要塌下来。”谢红突然抡起手掌,朝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都是我这张臭嘴,不会话,惹的夫人生这么大气。”年有余大惊失色,待要冲过去,拉住母亲,终是踌躇不前。
代王府再对母亲礼遇有加,毕竟主仆有别,做奴才的错了话,惹得主子不高兴,自己掴嘴罚罪,这主人没出声,又如何轮的到自己这下饶儿子来制止?
齐急忙掣着谢红手臂,道:“这事不怪红姨。红姨别往心上去,城儿她就这风风火火的性子。”『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