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墨坦然一笑,“没想到苏小姐看的如此透彻,那我也不便隐瞒,此症皆因小时我一次病重,母亲遍求名医但却无力回天,她又不舍得让我死,于是便找了当时掌管香阁的一位制香先生,他使用了一个秘传奇方,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只是从那之后,我便会时常晕厥,而且往往需要数日,乃至数月才能醒来。”
“是。”楚子墨坦言。
楚子墨摇头,“在我五岁时,那位先生便离开大燕国,不知到何处去了。”
楚子墨仍是摇头,苏白桐也不意外,像这种奇方,一般制香师是不会轻易示人的。
“眼珠?”苏白桐微愣。
苏白桐放下茶盏,将手拢进衣袖中。
其实不只是双手,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都在打颤。
她从不知道她的眼睛竟然能做为奇方,入药,制香。
那好听的男声就像噩梦般在她的脑海深处响起,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起来。
他从腕上取下一串木珠,放在桌上。
苏白桐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他留下自己的信物后便起身离了马车。
“小姐?”慧香听见车内异香,在外面低声询问。
此时此刻,唯有痛楚才能让她清醒,让她不会失控的痛哭失声。
因他的一句夸赞而心喜,为他一笑而痴迷。
靠在几案上,苏白桐突然放声长笑……泪水却止不住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