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书房内,一方砚台正落在凌宵天的身边,虽然离他不远,却没有打在他的身上。
皇帝原本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连忙低头去看地上的砚台,要不是凌宵天提醒,就连他也没想起来这砚台的来历。
凌宵天低着头,在这笑声出现的一刻,全身紧绷的肌肉突然松懈下来。
“看来朕早就应该送你去祁凉城。”皇帝上下打量着他,“回来后总算是长大了不少。”
皇帝被他这无赖行径弄的哭笑不得,“就是你的这张嘴……从来就没有正经过。”
其实他又何尝愿意成为这样的人,不过是为了生存所迫罢了。
凌宵天没有马上谢恩,而是犹豫道:“非是儿臣不肯出力,只是在他们眼中儿臣向来都没有做过正事,现在又出师无名……”
“儿臣想要父皇的庇护。”凌宵天抬起头来,说的理直气壮:“如果儿臣拿到证据难免会激起某些人的不满,儿臣还想留着这条命回来复命呢。”
“那朕便赐你金牌一枚,关键之时,可如朕亲临!”皇帝从腰间解下一块金牌,丢过去。
凌宵天正要离开书房,正好贾公公从苏府回来复命,也没有避讳凌宵天,直接将苏府发生的事说了。
“朕不过是想见一见这位会制香的奇女子,看来苏大人对此颇有异议。”皇帝冷笑。
皇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原来犯案的那人是苏大人的三弟。”
皇帝好奇道:“居然还有这种事?”
皇帝越发惊奇,“朕以为天底下除了咱们大燕国的国师外,再无这种奇异之人,只是不知这传言可有证据?”
凌宵天将苏白桐如何救助陈夫人的事情说了,只把皇帝听得目瞪口呆,连连称奇。
凌宵天离开皇宫,没有回绯王府,却是直接去了城中的客栈。
“明日皇上会召你进宫。”凌宵天直言道,“你父亲的案子能否被撇清也就看你的了。”
“陈公子无需谢本王,倒是本王要先谢你为苏小姐多多美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