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之间大战只他们脑海中留下一个模糊记忆，连他们自己都感到奇怪，为什么能记得先前发生一切，却偏偏记不清楚两人交手任何细节。

他们只记得那一战之时，风起云涌天地天色，如世界末日来临时恐惧。

即使用一生时间，他们都无法忘记那战场上死一般寂静，无法忘记那时渺小和无助，那两人面前，自己就如蝼蚁飞蛾般，毫无抗拒之力。生，或死，都已不由自主，所有一切，都掌握他们手中。

他们不知道这两名老者身份，却能够猜测到，这便是定林国与南夏国顶尖强者，他们主宰着这场战争，也主宰着一国兴衰存亡。

他们也不知道两人间惊天一战结果如何，只知道那场本该牺牲数万或者数十万战士一战，因为两人出现提前结束，无数人也因为他们出现保住了性命。直到几天以后，一轮攻防战才再次拉开帷幕。

现，他们又一次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或者，过了今天，这场战争也就该结束吧？望着观云峰上两道身影，战士们竟充满了期盼。

观云峰上，两人衣衫飘决，风中猎猎作响，飘缈之中，又带给人几分悲壮之意。

身后远处，凌逸尘和傅成羽眉头紧锁，他们都知道今天这一战意味着什么。他们心情无比沉重，但是两人却无能为力。

“你终于来了！”褚风云对莫空远说道。

“该做个了断了。”莫空远淡淡说道。他面色没有一点光泽，眼窝深陷，比以往苍老了足有三十岁，这正是因为重伤未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