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怕被蓝心雨抽得满地找牙，章玉鸿几乎忍不住就要抚琴高歌一曲，不过现嘛，只能心里继续魔障了。

“没想到，你原来还做过那么多事。”马车里，段飞宇惊讶对凌楚汐说道。金丹宗时候，他将全部心思放段小墨身上，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些事，这时除了惊讶，有几分佩服。

他也傲气，但不是盲目自大。设身处地一想，如果是他站凌楚汐位置，这些事情大概是很男做到，就算能做到，也不可能凌楚汐这样年龄。

“运气好而已。”凌楚汐淡然一笑，平静说道。

“运气，呵呵。你啊……”段飞宇也微微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这运气两字，是凌楚汐谦虚之词。没有非凡实力和心智怎么可能做到现这样？

凌逸尘也和皇甫清绝看了看凌楚汐，嘴角也抹过一丝笑意。

所有人里，只有他们两人清楚凌楚汐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要说起来，皇甫清绝应该比凌逸尘还要清楚一些。

也许，别人看来，凌楚汐所做一切，包括实力提升，都有很大运气成份。但是他却知道，从凌楚汐初以银针自损经脉破而后立，再到借助天雷之势修炼雷宵真气差点天雷轰成焦炭，再到后来晋升大**境界时被极阴寒气冻得几乎经脉碎，以及后来她每一次奇遇，每一次晋升，哪一次不是生死一线，哪一次不是咬牙坚持，而后才有了凤凰涅槃般飞跃。

如果非要说运气话，那也是凌楚汐永不放弃努力和坚持，才换来运气。

段小墨目不转睛注视着凌楚汐，双目中也闪动着异样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