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实话，如果柳无岩动手，也得这样做，不过手法嘛，有没有借机折磨意思，就只有凌楚汐自己才知道了。

“啊。”话音一落，凌楚汐指法再次落下，何道嘉再次一声惨叫，象条死鱼一样蹦了起来。

凌楚汐运指如飞，如流星点点飞落，指间白芒闪烁，令人目不暇接，有一种动人心魄美感。

可惜，何氏夫妇此时却感受不到一点美感，听到儿子那撕心裂肺、到后来连吼都吼不出来惨叫，两人又是心酸又是心悸，同时扭过脸去，不忍再看。管心中很是不忍，但是他们也不敢开口阻止。唯有心中祈祷点治疗完。

终于，凌楚汐停了下来。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活了。”何道嘉已经痛得口歪鼻斜，眼泪混着哈喇子哗哗往下淌，象烂泥一样瘫倒下去，有气无力喃喃自语道。

那失神眼睛中写满了毁意：早知道会受这份活罪，当初跟司徒狂剑瞎混个啥啊？别人现没事，反倒是自己倒了大霉。要不是不想这么年轻就英年早逝，他真混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凌大丹师，好了吗？”见凌楚汐停下，何夫人总算是长长舒了口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