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哑的嗓音柔柔响起，驱散了殿内的阴沉。

幻灭勾起唇，侧眸凝视着女子，幽沉一笑，“你倒是了解本尊”

女子轻轻扬起唇，眼底却是一派冰冷：“因为我们是同类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所以也不会被一次失利阻止”

幻灭沉沉一笑，转眸看着女子，勾起嘴角，饶有兴趣道：“你这样的女子才是倾绝，幻夜不选你，是他的损失”

女子冷笑不语，抬眸看了幻灭一眼，迟疑一瞬，抬手去探对方脸上的银质面具，只是尚未触及，便被幻灭按住了手腕。

“你该知晓本尊的禁忌”幻灭眯着眸，话中有警告。

女子收回手，轻轻勾起一侧唇角，清浅笑道：“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永远都不摘除面具，难道……是因为容貌？”

幻灭眸色一变，眸光骤然冷下，甩开女子的手腕，寒声警告：“不该你知道的事，便不要去打听，本尊的耐心没那么好，凤霓裳”

落下冷言，幻灭径自离开。

女子挑了下眸，揉了揉被对方攥疼的手臂，凝望着幻灭冷然的身影，浅薄的唇角缓缓勾起几分兴然。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