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摆脱不出来。费了半天劲,实在是没力气了,我索性就由他去了。
他灼热的鼻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我的额际,气息急促,声音却柔柔,“你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明明很脆弱,却偏偏要那么倔强做什么?”
“端牧清,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气无力的道。
他的手紧了紧,“你明知故问。”
“你也明知不可能。”
“为什么?”
“人可是我唯一的朋友,那晚的事,是个意外!”
“我不喜欢她。”
“那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我只知道,她很喜欢你。就算你们两个走不到一起,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让我在好友身上插上一把刀子这样残忍的事,干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