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个条件反射,一看到洞穴蝙蝠,立刻就会想到夏红。
我发现夏红最近出现的频率真的是越来越高了,就像是在随时监控我一样,会突如其来,出现在关键时刻。
但是,还是那句老话。
她来什么,我就得接什么。
她在明处,我在暗。
这种局势,依我目前的能力,我不能改变。
不过,邓桂花没事儿,目前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下一步,简单再安置一下店里,我就得去找找何伯。
当年苏小雨自焚的事件,据说整条槐花街的都目睹了。
何伯当年也在场,他应该知道一些事儿。
这年头,新闻上很多东西都不敢写,真相往往都随着时间的消逝被埋葬了。
那干锅店、麻辣烫,还有那生意不太好的电信营业厅,估计都不太清楚当年的事儿,而且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告诉我。
那些凶事儿,谁听过了心里都不会舒服,说出来也只是觉得晦气。
目前,我只能从何伯那儿探出一点儿东西。
我给海兰会所全体员工都放了两天的假,又掏给王佳两百块钱,让她照顾一下邓桂花,买点儿好吃的给她补一下。
鸡杂面店本来今晚也不想经营了,梁园说他没事儿。
我看着他,真是敬他是条汉子。
经历了邓桂花那么血腥的事件,居然晚上还能顺利出摊。还别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还真感觉他不是那种家里有钱的纨绔子弟。
第二天一早,我就按照何伯女儿给出的地址,去了他家。
在附近的水果店,我买了一点儿水果牛奶。
走进曹家巷,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看那些房子的款式和建筑风格,估计已经有个三五十年的历史了。
外墙的砖红色的,感觉雨一淋上去就要垮掉的样子。
摇摇欲坠,反正让我住在里面,会觉得很不安生。
跟着电话里女人给我的地址,我终于站在了何伯家门口,楼道里有一股莫名的臭味,不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而是一种老房子味道。
这里好像住的人真的不多,我来的时候,都没看到有几个人。
不过这种房子,适合拆迁。
要是能熬得住,遇上了机会,还真能赚一笔。
想到拆迁,我就想起了苏小雨。
那团火球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时候,我打了个寒颤。
人死了,要钱能有什么用?
咳嗽了一声后,我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我,正当我要再次敲门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叫住了我。
回头,我看见了一个老婆婆。
得知我找的是何伯,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一问,原来她是何伯的妻子。
得知是何伯的女儿给我的地址,老婆婆冷了一下:“我们只有一个儿子,哪里来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