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温偏偏要提一嗓子，就是拿出来恶心人的。

季尤吃了个闷亏，可也不好理论，他若是正面回应这种事情，虽然不会见报，但在座的很多都是上流人士，被他们拿来当笑料，那比见报还要难受。

李云见余温连季尤都敢正面刚，一时间也心生退意。

季尤铩羽而归，接下来更没有谁会站起来，余温也觉得这事情应该就这样了。

可就在余温又一次准备下台的时候，观众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站起来，拿着话筒直接开始提问。

“余温小姐你好，我是北清大学经管院的学生，刚才听了你对经济市场的分析很有感触，你说了很多合作共赢的好处，但我想问问，在提高企业竞争力上面，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这个男生提问的时候李云也很惊讶，那是她的一个同班同学，一起在刘青手下学习，也是刘青最器重的学生之一。

这个男生是完全学术型的学生，提问也是正当并且正面的。

余温被问了个措手不及，可这状况她不回答也不行。

余温想了两秒，拿起话筒。

“提高企业竞争力的问题，你们经管院的教科书上，和老师讲解的成功案例里，应该有很多种方式，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成本造价上，说的再多都是老生常谈，在我看来，那些都不是决定性的竞争力。”

余温想着自己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就往死里说算了。